任凭晚风拂过,李云舒就呆呆的站立在原地。
这一刻,天地万物都失去了颜色。
月下,湖边,女帝,黑丝,蒲萄……
裴璇玑双手提着裙摆,微微垂首。
黑色的渔网停在丰满匀称的大腿处,虽遮了一分白皙,却添了十分诱惑。
玉足踩在紫色的蒲萄上,时不时传出啪、啪的爆裂声。
这种渔网穿在腿上,丝丝滑滑的让人心泛涟漪。
踩在蒲萄上,那爆裂的瞬间,好像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
与滑嫩的肌肤接触,又凉又滑,欲罢不能。
那种凉凉的,黏黏的感觉,使得她双手不由得攥紧。
一想到李云舒会喝自己踩过的葡萄酒,不知为何,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李云舒的双脚好似不听使唤般,一步步走到木盆旁。
似乎是觉得低头还不够,他索性蹲下身子,像是小时拿着放大镜烤蚂蚁一样专注。
此情此情,他只觉得多看一眼都会折寿。
裴璇玑头微抬,冷声道。
“看够了么?”
李云舒目光灼灼,下意识回答道。
“怎么看都看不够。”
裴璇玑没有理会这个马屁精,而是在享受着那种奇异的感觉。
咳咳。
回过神来,李云舒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这踩蒲萄是个技术活,我是怕女帝踩的不到位,所以要在一旁指导。”
呵——
裴璇玑冷哼一声,而后问道。
“朕踩的可有不妥之处?”
李云舒低声喃喃道。
“踩我嘴里就妥了。”
裴璇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李云舒从木桶之中捏起一颗,还没有遭到女帝玉足蹂躏的蒲萄。
“我说全部踩碎就妥了。”
啪。
玉足重重落下,蒲萄汁液四溅。
女帝瞥见这一幕,意有所指地问道。
“好吃吗?”
李云舒将手里的蒲萄直接扔进嘴里,而后点头道。
“很润。”
一个时辰后。
满满一盆蒲萄都踩完了,见李云舒满意点头之后,裴璇玑一步踏出,半空又收回了脚。
她犹豫了一下,玉足勾起,俯身褪下渔网。
李云舒喉咙滚动,好一记抬腿杀!
眼见黑丝褪下,他立即上前伸手道。
“交给我清洗吧。”
“这种事你倒是勤快。”
裴璇玑玉指一松,黑丝落入李云舒手中。
接过渔网,李云舒略微垂首。
“为陛下清洗衣物,乃分内之事。”
闻言,裴璇玑勾起他的下巴。
“你还想洗什么?”
她的手指上还沾有刚刚脱黑丝时留下的葡萄汁,有一丝黏滑。
李云舒又伸手接过另外一只渔网,而后喃喃道。
“肚兜也是可以的。”
砰!
话音刚落,刚刚踩过蒲萄的玉足直接印在了他的脸上。
一袭白衣,划破夜空。
空中。
李云舒将两条袜子塞进了纳戒之中,仰头看向空中的残月感叹。
轰!
一声轰鸣,李云舒重重的砸入树林之中,惊起飞鸟无数。
落地之后,他抹了一把脸,将葡萄汁抹去。
确实,挺甜。
……
一个月后,鹿城。
万里无云,幽静的小院之中,李云舒从纳戒之中搬出了酒桶。
到今天,他酿的葡萄酒可以喝了。
为此,李云舒提前准备了许多拿手菜,就为了这杯红酒。
一切准备好之后,他小心地将酿好的葡萄酒倒入准备好的酒杯之中。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自己酿酒,而且是女帝踩的。
女帝也许并不会给葡萄酒带来实质性的改变,但那是心理上的一种作用。
摇晃的红酒杯,嘴唇像染着鲜血,那不寻常的美……
醒酒,就是让葡萄酒与氧气接触。
适当的氧化“呼吸”,慢慢释放出香气和风味,达到最好的饮用状态。
裴璇玑夹了一口菜,在一旁露出鄙夷之色。
一想到那是自己踩出来的,心中就有些别扭。
那个家伙还一脸期待的模样,似乎杯中是琼浆玉酿。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酒杯,一想到李云舒会将其喝进肚子,就有些不舒服。
日后,她如果需要吸纯阳之气,再跟这个家伙……接吻。
咦惹……
裴璇玑浑身一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而,就在她想阻止的时候,李云舒已经举起杯中酒,轻抿了一口。
入口酒味柔和醇甘,浓浓的厚厚的酒体的味道,如琼浆玉液。
酒不醉人人自醉。
见他真的喝了,裴璇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云舒转身多倒了一杯葡萄酒,而后递给女帝。
“陛下尝尝?”
裴璇玑眯起眼睛,身子往后一缩。
脚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