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榆只当没听到,低头摆弄平安符,“我们挺合适的,超配,绝配,非常配。”
陆怀湛呵呵了两声。
转而,他又把目光聚集在她手里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平安符里,随口问道:“这么多你准备怎么处理。”
叶榆像是想到了什么,有点期待,“发给我的学生啊,他们最近总是多灾多难的,我昨天在庙里还专门给他们祈福保平安了。”
陆怀湛找到了华点,隐忍着问她:“所以你是专门为了他们去灵南寺求平安的?”
而他的只是附带。
叶榆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重重点头,“对啊,他们关系到我的工作,他们平安,事儿少点,我以后的工作就能更平稳一点。”
工作工作,学生学生,就那么分不开是吧。
陆怀湛这口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闭了闭凝聚着风暴的眼睛。
叶榆自顾自说着:“不过我有点纠结要不要给他们,毕竟我们是马克思主义学者,在学校给这些影响挺不好的,说不定还会闹出事,要不保险起见还是不给了。”
陆怀湛不顾伤口把平安符丢进她怀里,声音寡淡的很,“你想给就给,不给算了,既然有主了我也不好意思占名额,我累了,要休息了。”
他说完闭上眼。
叶榆这会儿再愚钝也听出了他的不满,扒拉他的被子,“哎,你怎么了,不就个平安符,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要给学生们求平安的。”
男人漠声回她,很不耐烦,“我说我累了。”
说了那么久话,确实劳神,医生也说了他需要多休息。
叶榆讪讪收回手,把平安符放在他枕边,“那你先休息,我之后再来看你。”
叶榆离开后,男人拿起平安符作势丢了,试了几试,自欺欺人的手使不上劲。
恼人的塞进枕头底下。
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