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遭遇不公绝望轻生,诚然这是她们的个人行为,但身为子女,难道连为母亲讨一个公道都不应该吗? 身为子女,他们不是要复仇,更不是要以命抵命,他们只是想还母亲一个公道。 仅此而已。 “我妈的公道已经迟了25年,也不急于一时,但你妈的公道,我一定会帮你向她们讨回来。” 黎早点点头。 但他的话又让她不太放心,“你妈……你很难做对不对?” 毕竟,一个是他的后妈,一个是他的后奶奶。 跟她们对抗,就是跟他亲爸和他亲爷爷对抗,那就等于跟陆氏家族最权威的人对抗。 所以他才会说不急于一时。 陆向宁朝黎早笑了笑,一边用湿毛巾擦她头发上的泥,一边安抚她,“我心里有数,也有分寸。总之你记着,以后无论她们谁再欺负你,你尽管欺负回来,天塌了有我顶着。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要以自己的安全为前提,明白吗?” “嗯。” 清理完,陆向宁将她抱到了床上,他眼中的情欲就没有下去过。 可这种时候如果硬要,那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他扯开被子将她的身子盖好,问道:“你的睡衣在哪?衣柜里吗?” 黎早伸手勾住他的衣领,眼角也带着钩,“现在还需要睡衣?” 陆向宁噎了一下,靠近她,但又怕弄疼她,“你身上有伤……” “啧,我说了,这点伤不碍事,你听不懂吗?唠唠叨叨,唠唠叨叨。” 陆向宁捏住她的下巴,一用力。 “嘶……”黎早眯着眼喊疼。 见状,陆向宁立刻松手,身体也离开了些。 他揉揉她的头顶,道:“安安耽耽躺一会儿,你们中午没吃饭吧?我点几道月上轩的菜送过来,把苏葵也叫回来,一起吃点。” 黎早努着嘴,没太敢用力。 其实一直绷着一口气倒不觉得什么,现在躺在床上忽然松懈下来,身体真的跟散了架似的,哪哪都是酸痛。 她施施然道:“好吧,月上轩太贵了,你少点点。” 一想,又说:“海马花胶走地鸡汤,伊比利亚火腿温泉蛋,私房鲍汁烩澳洲大鲍鱼,香煎银鳕鱼,温泉蛋来两份,苏葵也爱吃,一份怕不够。” 陆向宁都无语了,这叫少? “哦对了,你和何兵吃吗?你们要是吃的话,那你再点几个,自己看着点吧。” 陆向宁眼睛微微眯起,“够奢侈的啊陆太太。” 黎早傲娇地反驳,“好歹我现在是有十亿存款的富婆,吃的东西,得配得上我的身价。” 陆向宁呲牙,“那要不要再点一支两百万的红酒?” “咳,那算了,我有伤,不宜饮酒。” —— 陆鸣是傍晚得知的消息。 还是朱梓秋从一起打麻将的郑夫人那里听来的。 她急急忙忙赶回家,把这件事告诉了老爷子。 “黎早也就罢了,如今跟我们家也没关系,但白絮亭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她自己丢人不够,还带着向蓝,向蓝以后不嫁人了吗?” 陆鸣气得连手杖都快敲断了,“把他们喊过来。” 下人立刻去打电话。 朱梓秋一个劲地火上浇油,“向蓝也是,她妈糊涂,她也这么糊涂?随便忽悠几句就去了,就跟去找郑可青一样,随随便便被黎笑忽悠几句就去了,还要拉上我们瑶瑶。” 陆瑶昨天刚回家,这会儿倒时差还在楼上睡觉。 这次陆瑶出去的时间有些久,一来因为担心,二来也是水土不服,整个人瘦了两圈。 昨天回到家,爹妈一看,都心疼得不行。 朱梓秋越说越生气,“本来舆论压了,律师也准备好了,大不了就是赔钱了事,这场风波都快平息了。现在倒好,她们母女又去惹黎早,激怒黎早除了深化矛盾之外,还有什么好处?” “现在圈子里都在传我们陆家后院的事,这些是光彩的事吗?我今天好好地打麻将,一听郑夫人说起这件事,我连打麻将都没脸了。” “最可怜还是我们瑶瑶,向蓝不想要个好名声,我们瑶瑶是要的啊。” 陆鸣听得头痛,一个脑袋三个大,“你先别着急,等他们来了,我教训她们。” 朱梓秋抹着眼泪,小鸟依人地靠在老爷子的肩头,柔声说道:“嗯,黎早你无权管,难道她们你也无权管了?” “我管~” 朱梓秋听这声音略敷衍,又道:“黎早是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