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好在这一次有了准备,他扑到在地时,拼命用双手撑住身体,才避免了二度破相。 “男人嘛,就该对自己狠一点!”魏十七一次次爬起来,再一次次趴下,到后来,整个人都麻木了。撞到第十一次时,他听到“咯”的一声轻响,体内似乎有某处所在松动了一丝,鼓胀的身体像被针戳了一下,一道匹练般的白气冲口而出,吐到三尺开外才冉冉散去。 倦怠从骨髓里涌出,潮水一般吞没了他,魏十七在睡去之前,想起邓守一的话,喃喃道:“原来,这真是一个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