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烬微微拧眉对安宁颔首。
安宁把他放入水中后就退了出去。
温芸听见身后传来水声才回过头去,谢云烬整个人都包裹在氤氲的水汽中,给人一种神秘的朦胧美。
“一会儿银针落下时,药水的作用会最大限度地被激发出来,世子尽量放轻松。”
谢云烬闭上眼“嗯”了声。
话音刚落,温芸手中的银针就依次落下。
小半刻钟后,谢云烬感觉到后腰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起初还只是蚂蚁啃食的感觉,没过多久,痛意猛地加深,就像是有一只手在他的身上一根根地捋直他的筋脉般,酸胀刺痛难耐,让他身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呃,啊!”
谢云烬闷哼出声,额前的冷汗大滴大滴的流下。
温芸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以便在他难以承受时即刻将银针拔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云烬身上的痛楚更甚,在温芸的认知里,常人在这样的痛意下根本坚持不过半刻钟,可现在已经过了一刻钟,谢云烬依旧咬紧牙关吭都不吭一声。
她接触过这么多病人,谢云烬绝对是耐受能力最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