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
男子更惊惧:“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替你疗伤。”甄玉瞪着他,一脸的见怪不怪,“再不止血,到明天早上你这一身血就流光了。你是急着下去和张大赖做伴儿吗?”
男子愈发惊讶:“你会医术?”
“粗通一二。”甄玉简洁地说完,也不再废话,起身取过新房梳妆台上,绣着戏水鸳鸯的针线包。
这是此地风俗,婆家必须给新娘准备好最上等的针线,以此期待她是个女红好手。
“没有医用的银针,先拿绣花针代替一下。略有些疼,请你忍住。”
说完这几句,甄玉下手极快,先点住了男子几处大穴,又在关键地方略施银针。
果不其然,男子胸口,那一直止不住缓缓流血的伤处,渐渐停了下来。
甄玉凑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喃喃道:“是箭伤。箭头倒是被剜出来了,可惜操作鲁莽,留下的创口太深。我今夜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