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扫荡周围。 不过年余便占城七座,横跨半州,又招降纳叛,严肃军纪,在叛军崩溃之前,得了兵马接近两万人。 当李轨等人被斩,消息传来之时,朱元章力排众议,孤身入了这渝州叛军大营劝降。 朱元章面对刀斧加身而面不改色,为众人分析利弊,最终叛军统帅董文斌,佩服朱元章胆识豪气,纳头便拜。 如此,朱元章凭着自身胆识,兵不血刃的得了渝、柳、亳三州,加上三镇三万余精锐兵马,钱粮无数。 等到秦毅反应过来的时候,朱元章已经完成了整合,无可奈何,只能长叹一声。 而与朱元章接壤的胜捷军节度使张枫却是气不过,拉着大军要找朱元章算账,他们辛辛苦苦打了几年,就喝了点汤头,肥肉却全被朱元章吃了,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 结果被朱元章打的抱头鼠窜,要不是忌惮秦毅,朱元章早就顺势灭了胜捷军。 朱元章有英雄之气,有英雄之志,也有英雄之能,手下将领皆是一时之杰,且对其俯首帖耳,所下之令,严格遵守,军纪在如今诸多节度将军之中,乃是一等一。 而李善长也是王左之才,这些年又很是吸收了不少理政谋略之才。 如今经过几年的发展,朱元章的治下,已经开始迅速恢复元气,百姓安居乐业,社会结构稳定,百业兴旺。 当谢然牵马进入渝州之时,看到的就是一番安居乐业,百业兴旺的景象,街道之上,小贩极多,百姓拎着篮子挑挑拣拣。 叫卖声充斥耳旁,客栈、食肆、小店,应有尽有。 谢然暗自点头,随意寻了一家客栈,谢然把缰绳递给小二,刚要入内,突然身后,传来了呼喊之声。 “道长...道长...” 谢然转头一看,却是一个中年文士,快步而来。 “在下招贤馆学士宋廉,见过道长。” 谢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不过人家客气,谢然也不会摆什么架子,拱手回了一礼。 “贫道谢然见过宋学士。” “原来是谢道长,在下就任招贤馆,专为朱总管招纳人才,刚才得了守门士卒禀报,言道长一人入城,再看道长打扮定然不是凡人,这才匆匆冒昧拜见,请道长恕罪。” 宋廉一番话,包含了几个意思,一是失礼的道歉,二是点明自己所来目地,三来是告诉谢然朱元章求才若渴的态度。 当然也有展现实力的意思。 谢然自是一听便全部明了,微笑点了点头,心中暗赞:“这个朱都尉当真是成了气候了,随意一个下属都有如此气度,当真不凡。” “却是让宋学士失望了,贫道奉了家师之命前往昆仑送信,如今只是路过贵地,却是不能停留的。” 宋廉听了也有些失望,拱手道: “原来如此,却是在下打扰了,不知可否冒昧问一声道长尊师是那位高人?” 谢然笑着摆了摆手道: “无妨,宋学士客气了,至于家师名讳,想必学士应该也听过,家师姓王,单讳一个浮字。” 宋廉愕然。 “王浮王真人?” 谢然微笑点头。 “怠慢了,怠慢了,原来道长竟然是王真人高徒,还请府上一叙。” 宋廉连忙作揖。 谢然笑着扶着宋廉道: “宋学士不必客气,去府上便不必了,贫道着急赶路,补充些清水干粮,让马匹休息一夜便要出发,待得以后再来拜访宋学士。” 宋廉有些可惜,但也不敢勉强,恭敬道: “如此,学生就不打扰道长休息了。” “好,宋学士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