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露听到凤妤的嘤咛声,吓了一跳,她和秋香虽是未出阁的姑娘,自从凤妤和谢珣定亲后,两人也算是涨了点见识,面红耳赤地躲开,又转身回来重重地咳嗽两声,提醒谢珣和凤妤,他们还没成婚呢?
不能胡来!
船舱里安静了一片,凤妤死死地咬着牙,脸色像是红透了的桃子,汗水打湿了鬓发,她往下推着谢珣的肩膀,却没能推开。
“啊……”过于刺激的碰触,让她忍不住喊出声,又怕被春露听到。
凤妤被欺负地哭出声来。
春露绝望地叹息,算了,不管了,反正她也阻止不了王爷,只盼着姑娘能够意志坚定点,不要犯糊涂。
凤妤意志一点都不坚定,被谢珣哄骗着欺负了遍,最后咬着唇,把自己藏在被里躲着不肯见人,真的太羞耻了。
“好了,不弄了,别哭,我看看……”谢珣把人挖出来,三姑娘鬓发凌乱,满头的汗,笔挺小巧的鼻尖红透,眼睛湿润,欲语还休,好一副被人凌虐的模样,看得谢珣又想把她再欺负一遍。锦被下的锁骨肩膀全是他啃咬出来痕迹。
谢珣看着那些红痕,指尖摩挲,凤妤被摸得浑身羞红,谢珣又低头亲了亲,“是过分了。”
道歉得毫无诚意,甚至有点得意。
凤妤又气又羞,催着他离开,“你快回自己船舱。”
“我在这里陪你一晚。”
“不要!”凤妤被刚刚发疯的谢珣吓到了,可不敢和他同床共枕,谁知道谢珣已钻进来,把人抱进怀里,两人刚刚胡闹过,谢珣也衣衫不整,凤妤被抱到怀里时,肌肤相触,她的脸热得要炸开,挣扎时被谢珣喝住,“别动!”
擦枪,容易走火。
本来就是心意相通的未婚夫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就如干柴烈火,谢珣用尽了毕生的克制力,他从背后抱着凤妤,哑声说,“我就抱着你,什么都不做。”
“你……”凤妤想回头咬他,你把手拿出去再说话,她一点都不相信谢珣,“骗子,你刚刚也这么说的。”
谢珣失笑,好久没见到三姑娘这么气急败坏了。
“那我做了什么?”
凤妤被调戏得脸红耳赤,干脆不理他,可谢珣放在腰上的手实在过于恶劣,存在感极强,且又开始往下探索。
凤妤惊慌失色挣扎,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谢珣挑眉,暗夜滋长了疯狂的欲,隐藏着深不可测的眼眸中,凤妤被他看得心如鹿撞,谢珣生了一双很好看的桃花眼,定定地看着人时很容易令人陷进去,凤妤伸手盖住他的眼睛。
“不准看我!”
“除夕快乐啊,阿妤。”谢珣柔声说,拉开她的手,在她鼻尖上捏了捏,“快点长大吧。”
凤妤,“你……你在嫌弃我?”
“?”谢珣失笑,又把她抱住,坏笑着,“再试一试,好好感受一下我是嫌弃,还是满意?”
“……孟浪!”凤妤低声骂,实在是折腾累了,有些困倦,本来病愈后就体力不支,和他胡闹到三更半夜,实在疲倦。
谢珣也舍不得再闹她,凤妤睡得迷迷糊糊时滚到他怀里,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他们回胶州的行程非常顺利,路上也没有人发疫病,这一行人里除了凤妤,只有两人有过疫病,春露都不曾感染过,身体好得很。到胶州时,已是初三,胶州城门外连绵一片帐篷,城门关闭。
徐舟和飞影在城外带领几千铁骑帮助灾民,陈桥将军在城内,相互照应,整个胶州已在宁州铁骑的管控中。庶务又有薛玉,倒是井然有序。
“王爷!”徐舟和飞影见到谢珣,非常激动,匆忙跪下,徐舟将军见他完好无损,心中大喜,“王爷和姑娘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