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月,衣食住行就要装三四辆马车。
凤妤见他声音如常,似有破冰迹象,心中一喜,轻笑说,“我雨夜出城,行装本就不多,到了锦州再添置。”
谢珣看着一身素色长裙,仅戴绢花的三姑娘,心中又软又涩,他的小姑娘在陪他守孝,他已许久不见她穿过鲜亮的衣裳,戴过金银首饰。
“我陪你坐马车。”谢珣柔声说,牵着她的手,送她上马车。
“不合适吧?”凤妤一惊,只觉得谢珣掌心滚烫,他的体温比夏季的风更要燥热,三姑娘说,“你刚继任宁州铁骑主帅,随我坐马车,有损威严。”
“本王的威严,又不是骑马得来的!”谢珣掐着她的腰,抱她上马车,回头沉声说,“启程!”
“是!”
凤妤阻拦不了,也只能随他,他若不介意,她自是乐意,他们冷战太久,谁也不肯退一步,已好久,好久不曾好好说过一句话。
凤妤看着谢珣日渐冷峻的脸庞,心中酸软,她一点都不想和他冷战,她怀念着曾经嬉笑怒骂的小侯爷,也心疼如今冷硬如冰的秦王。
“你去过锦州吗?”凤妤问。
谢珣摇头,“不曾。”
“我也不曾去过,只听姐姐提起过,说锦州繁华,仅次于江南的华城。”凤妤试探着勾着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求和,“知许,不要生我气,好不好?你已十三日不曾和我好好说过话,我好难过。”
“是吗?”谢珣不冷不热地说,“你和二哥聊得火热,哪想得起我。”
凤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