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也只能顺水推舟,北蛮人来背锅。
林晟眯起眼睛,怀疑地看向谢珣,他明明可以砍断冷箭,为什么要改变箭矢方向射侯爷?这一幕太诡异,他竟有点看不透。
谢珣骑着追风,缓缓走在最后,回头时看到两道飞影掠过,那是他二哥的影卫,二哥的影卫什么要冒死射出两箭?
若是被锦衣卫抓住,整个侯府都要受牵连,二哥在做什么?
镇北侯被箭矢重伤回营,张院判目瞪口呆。
镇北侯?
在狩猎中被箭矢射伤?
这绝对是燕阳史上最大的笑料!!张院判被压到帐内给镇北侯看伤,那箭矢凶猛,几乎射穿镇北侯的左肩膀。看着凶险,实则并未伤到要害,侯爷身强体壮,这点箭伤不放在眼底,只能算是皮肉伤。
“我这胳膊常年受累,一到阴天隐隐作痛,这一箭不会伤到根本吧?”镇北侯问。
张院判抬眸看向镇北侯,感觉到来自于战场杀神的威压,“侯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
镇北侯笑而不语,手握成拳,青筋暴跳,也不知道是忍着怒火,还是忍着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