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将士解甲归田,安居乐业。不再有人千里独行,命葬他乡。
她都懂!
京都到宁州十一座城池,也是最重要的粮草辎重通道,知州都是镇北侯府嫡系,确保这条粮道的安全。
谢珣离顺城更近,快马三个时辰可到,京都和宁州这条道,不管是官道,还是粮道,或是小道谢珣都了如指掌。骏马驮着他和凤妤在午时进城,谢珣哪怕不想惊动旁人,他一身血迹,凤妤昏迷不醒,行迹过于可疑,守城将士看到腰牌后报给王知州。
王知州是安远侯表亲,曾是老镇北侯的传令兵,实打实的镇北侯嫡系,他接到谢珣和凤妤时,因失血过多,谢珣都差点晕倒在知州府邸前。
“小侯爷,这是遭什么难了?谁干的。”王知州是一名粗壮汉子,急吼吼地派人去请城中最好的大夫。
谢珣抓着他的手,眼前渐有重影,天旋地转,语气却不容置喙,“救她,不惜一切代价。”
他靠意志力强撑着到顺城,不断告诫自己,不能昏在半途中,若不然他和凤妤就要双双命丧黄泉。交代完知州,他也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