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镇北侯府功高震主,谢珣再狂妄不羁,也有一条底线。
“姜杨……就是新科探花郎,内阁安排到翰林,任命书朕刚刚盖过章,谢珣和他有过节,不希望他到翰林去?”建明帝揉了揉酸疼的手腕,批了一天的奏章,累得很。
徐公公不在殿内,陈墨也很有眼力见,走到皇帝身后为他捶肩捏背,松松筋骨。
“谢珣年少,昔日在战场上有勇有谋,短短三年就得到谢家军的臣服,绝不是一个鲁莽之人,他针对姜杨,这姜杨必有特殊之处。”
陈墨思索后说,“依属下愚见,倒是未必。”
“此话何解?”建明帝来了兴趣,却坐着不动,舒服地闭着眼。
陈墨加重力道,“小侯爷在宫中和三皇子起冲突,不了了之,本就一肚子火,这姜杨还有眼不认泰山冲撞了他,姜杨前两日在凤家三姑娘的及笄礼上退亲,羞辱了三姑娘,小侯爷多半是憋着气,也顺便为凤家三姑娘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