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人憎鬼厌的地痞无赖,此刻竟也都成了香饽饽,有人争相恐后地拉他们去听经。
朱犇更是发钱发到手发麻,杨管家更是不堪,登记在册的手,不断发抖,如同抽搐一般。
还是张邯看不过去,搬了张桌子过来,与其一同记录。
就这样,在多番的努力之下,乾都城上下,几乎都知道,新晋的安北将军会在太平坊南和巷讲经七天。
而且去了就能领钱!
这谁能拒绝得了?
同一时间,城西处。
陈乾元和王员外同样搭了台子,准备登台讲经。
只是...台下听众缺少的有些可怜,连平日里的一半都不到。
“怎么回事?”上台前,陈乾元看着台下听众席,不断皱眉道。
“许是今天情况特殊,来的人少。”一旁的小道士斟酌着回复道。
陈乾元却是想起了昨晚王员外所说之事,不由得有些忧虑,可现在箭在弦上,已然是不得不发。
若是临时取消讲经,只怕听众流失得更为可怕。
于是乎,便对着一旁的王员外道:“你且去那李伯爷的讲经处打听一二,看看我们的听众流失,是否与之相干。”
“若是有关系,还是尽早拿出对策为好。”
王员外一听,神色顿时凝重起来,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见状,陈乾元也深吸一口气,登上了讲经台。
许久之后,陈乾元讲经结束,却还没等到王员外回来。
又等了许久,直到天黑,才堪堪看见王员外归来的身影。
而王员外回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大事不妙!咱们这讲经会,怕是办不下去了!”
世子凶猛:这个家我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