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了。
之前张勋不是说一个校阅文试第一不够吗?
现在再添一个不曾及冠的虎贲郎将和东宫少詹事,就不信还不够。
马如龙同样有些诧异,毕竟这少詹事一职是文官,李长空却是勋贵出身,怎么论,他都担任不了这样的职位。
只能说是圣上隆恩了。
另外,这圣旨下发的时间也很巧妙。
若是平常时候,一个勋贵子弟担任少詹事一职,朝堂上下怕是少不得有人嚼舌根。
但现在,李长空刚刚造出来方便面和罐头,朝廷正是依仗他的时候,谁敢嚼舌根?
至少兵部上下,是一个不敢。
也就是说,借着方便面和罐头的这股子风,李长空这个少詹事的位置,怕是就坐实了。
此子,未来贵不可言呐!
除了这两人以外,现场情绪出现剧烈波动的还有朱温。
他紧紧地攥着朱犇的手,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酸!
他好酸呐!
比恰了十斤柠檬都要酸!
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官职,还让不让他们这群老人活了?
再回头一看自家儿子,本来觉得还行,也算是文韬武略,但这人呢,最怕的就是比较。
和李长空一比起来,他就羡慕得牙疼。
最关键的是,他刚刚才做错了事情,现在在朱犇面前支楞不起来,连说他两句都不好说。
所以他就更郁闷了!
不该来!今天就不该来武陵侯府!
来一趟损失十万两银子也就罢了,心脏还险些骤停。
成本太高了。
“在下身体有些不适,就先走了。”朱温捂住胸口,一脸悲痛地向门口走去。
“老朱,不留下吃饭了?”李逐峰热情邀请道。
“不了不了,身体不适,改日,改日!”朱温迅速离去。
好半响之后,朱犇才反应过来:“这老登就这么跑了?我的十万两银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