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虽然跑得迅速,但不通武学,所以很快便被郑武三两步追上,照着后背就是一刀。
哗啦!
这一刀下去,直接就将那人的后背斩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霎时间便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那人更是倒地不起,痛苦哀嚎。
“别杀我!别杀我!”他转过身来,一边看向郑武,一边厉声呵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杀了我,只会给大晋,给郑家招来无穷的祸患!”
见对方还要再说,郑武却是不愿再听,直接对着头颅就是一刀。
咔嚓,一刀枭首,一颗大好的头颅咕隆隆滚落在地。
郑武冷哼一声,道:“我管你是谁,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若是畏首畏尾,又如何能干得成大事。”
随即他俯下身来,开始在两人身上摸索。
结果除了一些钱财珠宝之外,最为重要的,便是一方大印!
通体为朱红色,底部镌刻着一个楚字。
显得气势非凡,令人震颤。
“定然不是凡物,带回去给家主看看。”
……
等郑武做完这一切回到郑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天边甚至翻起了鱼肚白,显然即将天亮。
对此,即便是郑武这样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们的综合实力加起来,肯定是不如杨家、傅家以及那两位门客联手的。
之所以敢上,无非是利字当头,而且他们先发制人,趁着夜色,已经抢占了先机。
可若是没有取得相应的战果,那便离死不远了。
他这里倒是没什么问题,圆满完成了任务,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情况。
片刻后,郑府密室内。
众人齐聚,看向坐在主位的郑家家主。
“诸位,战果如何?”被众人注视着的郑家家主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当了这么多年的家主,他早就知道,每逢大事,便越不能急,越不能慌!
毕竟他是家主,一家之主也!
若是连他都慌乱了,急躁了,其余人还能有什么信心?大事又如何能成?
所以哪怕泰山真的崩于面前,也不能有慌乱、急切的反应。
“幸不辱命,那两位门客已经伏诛,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物件!”郑武率先站出身来,将朱红楚印放到了众人围坐的方桌上,以供查看。
郑家家主见状,便拿了过来,细细察看,随后点了点头,道:“虽说有些瑕疵,但若是老夫没有看错的话,这应当是范雎的大楚相印!”
“此二人能随身携带此物,必是那范雎的门客无疑,而且恐怕在范雎的所有门客当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称得上是心腹中的心腹!”
“武儿能斩杀此二人,实属难得。”
“若是此次起事成功,大将军之位,便非你莫属!”
此言一出,郑武顿时激动得浑身颤抖,如同筛糠。
四方诸国的文武官员制度其实都差不太多,都是从大楚这个天子国身上抄来的。
顶多也就是升职要求的条件不一样罢了。
而大将军这个官职,不论如何,都是一等一的一品武官。
在名义上可以统领一个国家的所有兵权,即便是兵部,在诸多事宜上,也绕不开大将军一职。
当然,这是理想情况。
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位国君胆敢把所有兵权都交给大将军,所以大将军也就在战时能手握实权,非战时的话,兵权便要被皇上收走,重新分散到兵部手中。
然而即便如此,天下第一流武官的名头也是在的。
这可是武官之首啊,就这么落到自己头上了!
郑武咽了口唾沫,激动不已,直接跪下,道:“多谢家主垂青,武必衔草结环以报之,九死不悔!”
“好说好说,这都是你应得的。”
“诸位都是我郑家的老人了,老夫的脾气秉性,诸位也都清楚。”
“赏罚分明!有功就赏,有过就罚,从今往后,这就是我郑家铁律!”
“尔等可都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吾等愿为家族,为家主效死!”
“很好。”郑家家主显然对自己借着郑武之事收拢人心的手段甚是满意。
“其余人呢?可有收获?”
此言刚出,便有一颗染血的圆滚滚的脑袋被扔到了方桌上,一位看似老态龙钟,行将就木的族老开口慢悠悠道:“还请家主辨认一番,这是不是那傅家家主的项上人头。”
郑家家主和傅家家主何其相熟?哪里需要什么仔细辨认,只打眼一瞧,便看了出来,正是傅家家主的人头无疑!
不由得痛快大笑起来:“好好好!”
“你们二房一脉,向来稳妥,从未出过岔子,看来这次也是一样。”
“南城门和东城门呢?”
这话一出,却并无人接话,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郑武和二房族老也不由得皱眉,傅家和范雎的两个门客是都除掉了,可若是两座城门并未攻克下来,那也算不得稳操胜券。
“谁人负责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