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是哪一位名医。”
萧茗听到曲婆婆称她为丫头,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在乡下家中长辈称呼未出阁的姑娘称呼为丫是常态,面对曲婆婆问她的医术,她只道:“家中长辈早已亡故,小时家中大嫂会医,跟着学了些,后来认了一位师傅,只是他老人家不让我在外人面前说其名号。”
曲婆婆不由歉意道:“是我唐突了,茗丫头莫怪。只是没想到你们才这般大,双亲就没了,辛苦你们了。”
也难怪萧涵下地上房的活儿都是驾轻就熟的,也不知道他们从小吃了多少苦,还有昱哥。
唉!苦啊。
曲婆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由的叹息了一声,也没有再追问其他的不合时宜的,只是鼓励他们要好好的乐观的生活。
“无论生活给了你们什么样的苦难,你们都要坚强的生活下去,不要怨天尤人,不要自暴自弃,每一天都要笑着。”
萧茗点头,果然,曲婆婆真的不一样,能说出这样的人生哲理,或许她也有很多的秘密呢。
天色将晚,三人辞别了要留饭的曲婆婆,与夏小八他们汇合,一起回了城。
暖阳从天边坠下,橘红色的光映红了遥远天际下那一抹云彩。远处巍峨的城墙高门,在夕阳的映照之下,被迫披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的壮丽。
最美不过日初升,最灿不如黄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