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都会有意无意地来此处逛逛,品鉴诗文,沾一沾探花郎的文气,这无疑是跟了酒楼增添了无上的荣光,每日客似云来,赚得盆满钵满。
萧茗对于文人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古人的诗文就像是她读文言文,读那些生涩拗口的诗文还不如读她的医书。
她心中有上百篇千古名诗,但都是别人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去借鉴抄袭,给自己安一个才女的名头。
不是不屑,也不是不敢,而是从不曾有此想法。作为一个把一生都献给医学的人,她的脑中装是,《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本草纲目》《药经》……
萧涵拉着陈元泽进了酒楼,余留下萧茗站在门口等待,迎着来来往往的目光。萧茗感觉自己像个智障,于是拉着梨儿去了对面的露天茶肆里等着。
文人的世界啊!并不能用常理去分析,文豪大儒们也许是随意发挥的一篇文章,即兴泼墨的一篇文章,往往会让人驻足一天,去理解,去赏读。
对面街边,一对年老的夫妻经营着,靠着墙摆了五桌,客人寥寥,萧茗与梨儿过来坐下,点了一壶清茶,慢慢地喝着。
梨儿坐下来,把药箱轻轻地放在身旁,大大眼睛咕噜噜地转,白皙的脸容,胖胖的圆脸,可爱极了,见没她什么事儿,就在袖笼中摸了摸,竟然掏出一个油纸包来,打开一看,是刚刚买的煎包,还带着余温,香喷喷的。
习惯性地问萧茗:“姑娘,你吃吗?”
“不了,你自己吃。”萧茗摇头,习惯性地回答。
也就只有跟在萧茗身边,梨儿才吃得这么肆无忌惮,在家里她可不管,易妈妈管着她呢。
“哦哦。”梨儿欢快地应了一声,在吃在一方面,她还被易妈妈教得很文雅,小口小口地吃着,像个嘴巴鼓鼓的小仓鼠。
萧茗慢慢地品着茶,略带苦涩的茶,时不时的抬眼望向对面酒楼的方向,等着萧涵与陈元泽出来。
突然面前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