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妈妈行事还顾忌着脸面,这个家多亏有她帮忙理着,萧茗更是拜托她多教教几个小姑娘,白小雨几个对易妈妈也是尊敬感激的,在易妈妈那里她们学到不少为人处事的道理。
等到萧茗她们回来的时候见到了白小雨,自然又是一翻热闹,白小雨也是开怀的笑着,心境放松,人也自在不少,这是在白家没有的事。
晚饭后,萧茗同样拉着白小雨问了她这两日在白家的事,有没有受委屈之类的,她使终还是放不下的。
在得知卢氏还算尽职尽责后才略放下心来,不过那白若薇,小小年纪能屈能伸,可堪大用呢。
萧茗眼神闪了闪,只提醒她一句,秋后的草虫,远着些就是了。
翌日,还是由明笙驾车,带着萧茗与白小雨去了柳家。
在柳家门房处,白小雨很紧张,握着茶杯的手紧紧的捏着,抿着唇不饮茶水,萧茗倒是淡定的,静静的抿着茶水,差不多一刻钟的时候才有内里的婆子过来领着二人进了内院,先去了柳二夫人处请安,寒喧几句,柳二夫人便领着她们去拜见柳老夫人。
若说一个给家里妾室看病的大夫倒不必如此隆重到得内宅老夫人接见,但萧茗不止身份特殊,又因为是崔氏的缘故。
柳老夫人做足了恣态,亲口问一了她那个忠厚老仆崔氏的病情如何,崔氏十日前被萧茗接去了杏林修养,虽然她每日会派人去问候,这一来二去来来回回的,京里无数人都知道了柳家的人在萧茗的医馆养伤,杏林又上了一波热度,权贵之家柳家都让萧茗医治,可见医术是个厉害的,一时间萧茗的名声越过了太医院。
而更多的人则是夸赞柳老夫人的仁慈,对老仆厚爱,延医请药,关怀倍至。
无疑,柳家得了一个好名声。
要说崔氏的情况自然是好的,在杏林萧茗给她用了最好的药,派了专门懂医药的婆子精心伺候着,还在四海镖行请了两个镖师全天二十四小时的保护着。
崔氏能吃能睡,好着呢,这两天已经能下床走动几步,不出一个月便能提前出院了,她对萧茗特别的感激,赞萧茗是华陀转世。
萧茗,呵呵,也不知道柳福是如何感想。
“崔嬷嬷前几日刚醒来的时候只能喝些米粥,说不了几句话就累了,这几天倒是每日能多吃些,油荤肉蛋燕窝的补着,身体倒是好了些,还能让人扶着下床走几步。”
如此,柳老夫人听得心情大悦,又说道:“崔氏跟了我几十年,一路顺风顺水的,没想到临到老了遭这么大的罪,原以为她会这么痛苦的去了,好在有你。”
“老夫人客气了,这是萧茗职责所在。”萧茗客气的回道,沾着凳坐在矮杌上,而白小雨刚是规规矩矩的站在萧茗身边。
柳二夫人掩嘴笑道:“萧大夫自谦了,如今京城人谁不知萧大夫医术无双,太医院的太医都比不了呢。”
“都是虚名罢了。”
“这位姑娘可是令妹?长得真水灵。”柳二夫人看着白小雨问,从白小雨一进门她就注意上了,长得如此水灵的姑娘还真是少见。
萧茗真是会养人,身边的人个个都如花似玉的。
柳老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会留萧茗久待,又闲话几句后柳二夫人便自觉的站起来,让丫头领着萧茗二人出门去芸姨娘的院子。
到底只是一个侄儿姨娘,柳二夫人自不会亲自去,等萧茗二人出门后,自己留在了老夫人的院子里伺候。
终于出来了。
萧茗拉着白小雨激动的手,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马上就要见到贺芸了,她难免激动了些。
要去芸姨娘的院子,还有很长一断路走,要路过花园,花园里一个诺大的湖,两边的长廊看不到尽头,萧茗二人忍着急切的心情走着,时不时的与领路的丫头说说话,殊不知另一边的凉亭里一双眼正紧紧的盯着她们。
大堂里,柳老夫人正与儿媳商着柳策寿宴的事。
“虽然距公公寿辰还有三个月,但好多事得提前筹备起来,这宾客名单儿媳拟了一份,具体的还请母亲给掌掌眼。”柳二夫人说着,双手递上一个册子,是拟好的宾客名单,按理这些人亲客往她心里明镜似的,但做为儿媳,她得有儿媳的自觉不是。
“每年都这些,你拿主意便是了。”柳老夫人说着,却是令丫头接过了册子。
“儿媳愚顿,有母亲掌眼儿媳心里才踏实。”柳二夫人谦卑的说话,诚惶诚恐。
正说着,柳以勒从外面进来,也不经人通禀就自己进了屋子,他的随身仆从则站在院子里台阶下候着。
“祖母,孙儿看上一个丫头,还求祖母给孙儿买了来。”柳以勒一大咧咧的声音响起,完全不顾忌自己是否打断了长辈们的谈话。
柳老夫人见孙儿过来脸上瞬间就带着笑,哪里还与儿媳闲话,听着又要买丫头,佯装生气的板着脸训:“你这猴儿,怎么又要买人,是看上哪里的姑娘了,我可告诉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