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垫付,我们不能仗着不还。”刘瑜声音低低的,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活跃有生气。
听她这么一说,刘小芳与刘林双闭了嘴,半响,刘林把带来的荷包拿出来:“这是我这些日子存的,也没多少,你先拿去应应急。”
“我这里也有,多亏了易妈妈教我们绣花打络子,才存得多些。”刘小芳也把自己的体己拿出来递给刘瑜。
刘瑜赶紧推回去,拒绝道:“我不能要,这些都是你们辛苦存的。”这是她们三个商量好存的嫁妆银子,到出嫁的时候比比谁存的银子多,可是她的已经没有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咱们还是不是好姐妹了。”刘林怒了,杏眼圆瞪的盯着她,显然是生气了。
“是啊!你不收下就不当我们是好姐妹了,咱们有福同享,有难一起当。”刘小芳也跟着劝刘瑜,把荷包强塞进她手里。
刘瑜手里握着两个份量不重,情谊却万分重的荷包,淡粉色的缎面上面绣的是鲜艳夺目的牡丹,还是她亲手绣的,看着看着泪珠子不争气的从早已经肿的双眼中往下掉,语不成声的道:“谢谢你们。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哥哥就不会打架,更不会被知府老爷打板子罚银子。“
明明前一刻她还沉浸在即将出嫁的喜悦中,可后一瞬天就变了,退婚,流言蜚语漫天,哥哥与人打架,家里被罚银子。
二两银子对她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她卖条帕子多得五文银都要高兴好久,二百两够她绣一辈子的帕子,为了还债娘把家里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了,粮食拉去卖,连小弟都不能去学堂了。
她一哭泣,引得刘小芳与刘林也跟着掉泪珠子了:”你说什么丧气话,这又不是你的错,是陈家坏,他们会遭报应的。“
透过窗,看着哭气一团的三个小姑娘,萧茗擦了脸,原路返回了,这个时候她真的没有勇气进去。
是啊!陈家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