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夫人有些疑惑的看看林京墨,然后将目光转移到了她手上的箱子。 林京墨却迅速伸手摸了摸盒子里的花草药膏直接抹在了青夫人的脸上。 “啊!” 很快药膏发挥效力,青夫人痛苦的摸着自己的脸,又疼又痒。 赶来的刘妈妈看着痛的直叫的青夫人,回过头来却见林京墨直愣愣的站在地上,怀里抱着那个装有药膏的盒子。 “墨儿!你都做了什么?你往夫人脸上涂了什么?” 刘妈妈生气的一把夺过林京墨手中的盒子,命人将林京墨压倒在地,然后喊着:“快!快叫大夫来!” …… 林京墨整个人被压在地上,她的脸被人硬生生按在地板上,刚刚新年,寒气还未退,像冰一样冷的地面让林京墨越来越漠然,此刻的她没有尊严,没有未来,就连在王府唯一的依靠青夫人都失去了,等待她的酷刑又会是什么呢? 齐轩逸着急的等在门口,直到府里的医官从青夫人房里走了出来,他快步走上前去问道:“青青她怎么样?” 大夫答道:“幸亏发现得早,青夫人体质与旁人不同,不能接触花草,兴许是她的下人不知道,这蟹爪兰药膏无色无味,对普通人来说是养颜助容的好东西,可对于青夫人来说便是毒药啊!不过好在夫人接触药膏的时间不长,如今洗干净,敷上药,只是这段时间皮肤会有些瘙痒,还不至于伤及性命。” 齐轩逸带着怒气转头看向刘妈妈,道:“不是说了很多次了吗?就算是新收进来的丫头,无论在不在青夫人身边伺候,都要跟他说清楚,绝对不能给青夫人接触花草,你身为一直以来伺候青儿的管事妈妈,居然这么不小心,今日虽然没有出什么大事,明日保不齐她就要死在你们这些贱婢手上了!” 说罢,齐轩逸生气的将桌上青夫人刚刚喝过的茶碗扔在地上。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茶碗的碎片直接溅到了林京墨的脸上,碎瓷片碰到林京墨的脸,鲜红的血便流了出来。 林京墨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另一半冰冷的侧脸似乎马上便要失去知觉,而她也渐渐感觉不到疼痛了,温热的鲜血慢慢流出来,反而提醒着自己,她还活着。 在王爷盛怒之下,刘妈妈慌张的跪在了地上,回道:“王爷,并非是老奴没有提醒这些蹄子,实在是这个丫头包藏祸心,想着法要害人,不知老奴跟她说过多少次,青夫人不能接触花草,她却偏偏抱这么个盒子进来。” 齐轩逸看着刘妈妈手里的盒子,不由得皱起眉来,伸手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暗格里的花草糕居然还剩下一半。 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怒气,端着盒子走到了林京墨的身边。 林京墨看着齐轩逸的脚离自己越来越近,此刻的她却一点都不害怕,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是王妃!” 此刻青夫人带着面纱走出了屋子,大声说道:“这盒子是王妃的!” 齐轩逸收起怒气,转身心疼的看向青夫人,道:“你受了伤,出来见了风反倒要不好了。” 青夫人摇了摇头,她看着地上的林京墨被划伤的脸,心中还是有些不舍,于是对齐轩逸说道:“王爷,她是受了王妃的指使要害死我!” 齐轩逸低头看了看那个盒子,只是个普通的锦盒,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问道:“青儿,本王知道,你始终对我将咱们孩儿养在敏然身边的事有所介怀,可是敏然出生名门,从小便读了圣贤书,怎么会使这种妇人之间的小伎俩来害你呢?” 说罢,他的眼神再次落在了林京墨的身上:“这个小丫头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看来,今日本王若不要了你的命,这王府便永无宁日了!” 齐轩逸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走到了林京墨的身边,蹲下身示意人们将林京墨放开,然后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林京墨自从进到王府,为了掩人耳目,尽量做到不显眼,脸上也从不施粉敷朱,她天生脸色嫩白,刚刚流下的血在苍白之下显得有些刺眼,明亮的眼眸里满是让人看不懂的倔强。 “你是什么人?”齐轩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问道:“本王从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怎么进来王府的?你来王府有什么目的?” 林京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回道:“王爷问的问题太多了,小人一时……一时不知从何答起。” 齐轩逸猛的松开了手,嫌弃的在身边总管的身上擦了擦手,说道:“那便是不想回答了?” 林京墨默默的低下了头。 青夫人赶忙说道:“王爷!一切都是王妃的主意,你若不信,不妨将王妃叫来,让她两当面对质如何?” 齐轩逸却道:“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