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奶,咱家也赚钱了,能不能批我一点研究经费?我想做些防身武器。” 王秀娟把钱放回箱子,一脸疑惑,“要研究啥?咱家不是有手弩了吗?” “那管啥用?也就应个急,多用几下就坏了,您批我点研究经费,我做个铁的。”宁清西其实还想研究研究火铳,不过这钱不够用啊! 家里哪哪都要用钱,要是她能自己赚钱,就能自己提供研究经费,也不用每天闲的无聊的只能睡觉。卖冻疮膏的那点钱跟不上她的研究支出。 王秀娟仔细一想,孙女这话说的还挺有道理的,防患于未然,这可不是什么安定的年头,现在不准备,遇到事儿的时候你就抓瞎了。 大手一挥,批了宁清西十两银子的研究经费。喜得宁清西乐颠颠的咧嘴直笑。 “奶,你不是医生吗?你不要做点药给家里备着呀?” 王秀娟嘴巴努了一下,就是一个可爱的小老太太,“你奶我是妇产科医生,不是制药的。” “嗨,不都一样吗?你可以做点酒精给家里放起来,说不定啥时候就用上了。这古代又没啥破伤风的药。” 王秀娟白眼一翻,没明白她那孙女的脑回路,妇产科医生跟制药的怎么就一样了? “你奶没那么神通广大,啥都会做,这酒精可要蒸馏设备,奶去哪儿给你整?咱家也没人会。” 宁清西一脸喜色,小声的凑到王秀娟耳边,“你忘了吗奶,咱家可有金手指!” 王秀娟一脸狐疑,“这也能找到?” 宁清西下巴一仰,“奶,你也太小看咱们的金手指了吧?” “行,那你研究研究这酒精咋做吧,反正你奶我是不会,但有一样东西的真是可以做出来。” 宁清西问道:“啥呀?” 王秀娟有些得意:“大蒜素,这你不知道了吧?当年我在乡下的时候还跟土郎中学过怎么做。” 宁清西还真不知道这是啥,一脸懵逼的看着她奶。 “这东西土方法也能做,又不需要什么设备,对伤寒和痢疾都有用。正好咱家地里不是还种了不少大蒜吗?这就用上了。” 古代一场伤寒就能带走一条人命,更别说痢疾,那可是有传染性的。孙女那话倒真的提醒她了,家里是该整一些药备着,别到时候想用的时候找不着。 做酒精要整蒸馏设备,最好的设备当然是玻璃,但这东西不能流出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家这房子没有什么安全性,要弄出来也得等以后再说。 王秀娟又批了五两银子给宁清西让她去整设备,等宁长荣回来后发现家里的存款,一下子就去掉了十五两,只剩一百五十两银子了。 得知这些钱的用途后,又不得不忍痛批了,都是刚需呀! …… 宁家私下里分开过的事情,过了好一段时间才传了开来。 李大凤还特意回了一趟娘家跟她娘解释,李家人直叹亲家母仁义。 方春梅那边没时间回家,还是她家里听到的消息后找过来才确认这事。 村里不少人都夸王秀娟厚道,从前还道她是个偏心的,以后估计大部分家产都分给大儿子,没想到人家居然平分,每个儿子分得的都一模一样。 村里的女人都羡慕方春梅李大凤两个妯娌,能够自己当家作主,摊上这么一个开明的婆婆。 村里的次子羡慕宁老二,宁老三他娘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 虽说分家大头归老大是自古就有的规矩,但不代表他们就心甘情愿的接受。 宁老二和宁老三每天干劲十足忙着置办家里的东西,分了家之后也变得稳重许多,方春梅,李大凤两妯娌念着婆婆的开朗,平日里洗洗刷刷的事情她们都主动揽过来。 宁清西用炭笔画了不少图纸,让她爹帮忙打回来,十五两银子已经去掉一半。有事做以后她还就真没赖床了,每日跟她奶一起早起,没事干就在房间琢磨着她那些零件。 宁长荣被他娘指挥的天天剁大蒜,熏得眼睛通红。 王秀娟隐约还记得大蒜素怎么做,但这都几十年了,大体步骤有些忘了,试验过好几次都失败了,步骤对了,这温度又不对,这就苦了宁长荣天天剁大蒜,又放到石臼里捣碎,一身都是大蒜味。 最后在宁长荣忍不住又想开口让他娘去让女儿查查的时候,终于成功了。 宁长荣揉着两条胳膊,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大蒜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变得金黄的液体,折腾了四五天就搞出这么一小瓶,看起来还不到10毫升的金黄液体。 以前咋没发现这小老太太这么倔?好几次宁长荣都说让王秀娟去问问女儿,让她查查看是哪里错了,不用他们这么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