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珣非常怀疑,再这下去过劳死的不是他,而是己。
楼船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晕船虽不算生病,可江玉珣的脸色仍不免略显苍白。
头也如烧般晕了起来。
一会过后,他终于撑不住偷偷用手撑着脑袋,在书案趴了下来。
江玉珣原以为己处于视觉盲区,正专心批阅奏章的应长川不会看到这。
谁知……他刚趴下没一秒,余光便见应长川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朱笔。
江玉珣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不远处问他:“爱卿如何?”
巨大的楼船,摇得人昏昏欲睡。
想起庄岳的叮嘱,江玉珣本想强撑着坐起来说己没有事。
然下一刻,江玉珣不但没有起得来,甚至还听到己用略带鼻音的声音说:“……陛下,臣有些难受。”
他不觉示了弱。
楼船晃啊晃。
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江玉珣用力眨了眨眼,最后只看到一片玄色衣摆,不知何时现在了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