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并肩向宓府内走去 。
同时理直气壮地说 :“ 阿珀未来要与我成亲 , 我自然应该多多关注你的身体 。
江玉珞 : 7
( 二 )
在昭都调养了几年后 , 江玉珑的身体变好不少 。
宓将军还特意为他找来师父 , 教他强身健体以及防身的武艺 。
但教着教着 , 江玉珥的师父便不知怎的变成了应长川 …...
自从江玉珥来到宓家后 , 这位侯府公子隔三差五便会出现在宓府 。
一开始他还会打着 “ 看望外祖 “ 的旗号 , 如今连理由都不再找了 。
两柄长剑重重相撞 , 生出一阵寒光 。
江玉珀的手腕随之一麻 , 尽管如此他仍没有半点丢剑的意思 。
而是用尽全力与应长川僵持在这里 。
直到下一刻一一江玉珥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
他下意识转身朝背后看去 。
身拔银甲的宓将军骑着一匹快马向府院外而去 。
…... 宓将军刚刚成亲不久假还未休完 , 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全副武装 ?
自小生活在战争频繁的西南的江玉珞 , 心中顿时生出一阵不祥的预感 。
“ 宓将军 , 您这是去哪里 ? “ 江玉珀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中的剑 。
站在他身边的应长川 , 也随之锁紧了眉 。
马蹄声忽然变慢了几分 , 宓将军转身看向江玉珀和应长川 。
向来喜欢与晚辈聊天的他罕见地没有回答两人的问题 , 而是压低了声音嘱托江玉珀记得喝药 , 以及让应长川好好习武 , 接着便骑马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
夏风吹过小院 , 卷起了几片落叶 。
今日明明艳阳高照 , 可江玉珥的背后却忽然生出了一阵寒意 。
江玉珞和应长川对视一眼 , 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几分忐忑 。
“ 连仪姨母今年有带消息回来吗 ? “ 江玉珀下意识向应长川问 。
站在他对面的人随之轻轻摇头 :“ 暂未听说过 。“
江玉珀的心脏随之一沉 。
…... 北地的情况 , 或许不太妙了 。
( 三 )
或许是担心民心不稳 , 朝廷一直强压着北地的事 。
直到宓将军出征 , 昭都这才传出风声 。
一一单单是今年夏天 , 折柔已南下数十次 。
北地几镇百姓屡受骚扰 、 苦不堪言 。
朝廷不止一次派兵出征 , 但却从没有打过一场胜仗 ......
折柔百战百胜的神话 , 不过几日就传遍了整个昭都 。
今天天气不错 , 江玉珈一大清早就和侍从出府准备购买笔墨 。
路过一座高楼时 , 江玉珀忽然看到高楼两侧挤满了百姓 。
他忍不住好奇地停下脚步 , 想要去人群中看看 。
见状 , 侍从的脸色忽然难看起来 , 原本喜欢邀请江玉珀出府放松的他 , 忽然紧张地朝江玉珀说 :“ 江公子 , 我们今日快些回家吧 , 不去凑这些热闹了 。“
见他神情古怪 , 江玉珥忍不住问 :“ 为什么 ?“
侍从左右看了几眼 , 确定没有人注意自己后 , 这才压低了声音凑到江玉珀耳边解释道 :“ 前阵子战事吃紧 , 聆天台向陛下建议祭祀玄天 , 过一会就要在这里举行仪 3
了 “
“ 祭祀玄天 ?“ 江玉珀出生在兰泽郡 , 那里远离昭都且战事频发 , 聆天台并未太多精力放在此地 , 因此兰泽郡的百姓也不像昭都这样笃信玄天 。
从没有见过祭祀仪式的江玉珑忍不住好奇地问 : “ 怎么个祭祀法 ?“
江玉珀出门的时间实在太巧 , 不等侍从回答 , 他耳边便忽然传来了一阵钟声 。
巫职的吟唱与铜铃声在下一刻响彻昭都长街 。
江玉珀并没有刻意向前凑 , 但聆天台选择的祭祀地正好位于昭都城内一处小丘之上 。
他一拿头便看到 …... 高楼前鲜血飞湾 , 巫觉一边吟唱一边将刀深深地刺入了人牲的手臂之中 。
尖叫与痛呼声在一瞬间压过铜铃的声响 。
血腥味在刻那间漫过了江玉珑的鼻尖 。
然和眼眸中满是恐悸的他不同 。
手持利刃的巫职 , 眼中却突然闪出了兴奋的光亮 。
最前方的百姓随之跪在地上 , 随着巫职的吟唱一道祈祷 。
从未见过如此景象的江玉珞 , 心中只剩下恐惧 。
他下意识转身奔向宓府 。
只想把眼前的一切抛到脑后 。
昭都长街上的景象 , 如梦魇徘徊在江玉珀心间 。
他回到家中便大病了一场 , 其间高烧不退 , 直到初秋方才有转好的迹象 。
( 四 )
一大清早 ,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