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娄抱着黄依依的腰问:“没事儿把依依姐?” “哦,没事儿,谢谢你,你的手好快!” 黄小娄赶紧松开了人家的腰,这小腰很软,很细,估计也就一尺八左右。 俩人上了船,在船甲板上走了一圈。 黄依依见黄小娄说话,对轮船也懂不少,不是外行,就说:“我看你也是个直爽人,姐不多要你的,一百二十万一分不少刚才你也听见了,但是冲着你刚才仗义出手,姐给你再便宜两万,算是请你吃饭了!” 黄小娄不由一笑:“姐姐,不瞒你说,我现在手里可流动资金就一百万,多不出多少来,还得留点加油周转,本来预算在一百万以内能买下来。” 黄依依也笑了,买东西讲价这是常理,也不生气。 “兄弟,刚才那个胖子讲价时候给一百一十万我没卖,你也看见了。 这样吧,我再给你便宜三万,一百一十五,你要是能行就买着,不行的话,姐帮你看看别人家有没有卖的便宜的了。 不是姐姐这船不卖你,我是真的很亏了。 这船我买来不久,本来还要大干一场,弄好了,我再买货轮做海上运输来 着,但是这段时间…… 算了,我也不能跟你多说了,我就是不想再做了,我一个女人家,赚多少是多,够花就行了!” 黄小娄一直看着她说话,此时不由忍不住问道:“依依姐,我看你是个事业型的女人,这突然间就丧气了,不想扩大生意了,是不是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了?” 黄依依掩着嘴,打了个哈欠:“也不是什么事儿,我最近身体总是困乏,没有那么多精力,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岁数大了!” 黄小娄笑了:“姐姐你是正在好年华,年富力强的时候,何来老了之说,我看你是惹上什么脏东西了!” “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说?” 黄依依不由一愣,眼睛里放出一丝奇异的光,看向黄小娄。 黄小娄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自己一语中的,说中了她的心事。 黄小娄又说:“如果我看的不错,你最近是不是接触过丧葬之类的事儿?” 黄依依更加的疑惑:“我月初的时候参加了一个葬礼,不过已经十几天的事儿了。” “那你之后是不是就浑身乏力,头晕脑胀,做噩梦了?” 黄依依几乎就是惊 讶了,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你会看相么?” 她确定自己肯定不认识黄小娄,怎么会了解自己这么多? 黄小娄一笑:“姐姐,看相我肯定会,不过现在之所以对你的事儿不肯定,是因为你们女孩子都化妆,有所遮掩,所以才会问你,不能太断定!” 黄依依一听,马上招呼黄小娄进船舱,自己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卸妆水,用纸巾蘸着,对着脸一顿狂擦。 然后对着黄小娄问道:“现在呢,你再看看!” 黄小娄端详一下,忙说:“面比耳白,两耳蒙尘,则多坠落,这种面相一般男女关系比较混乱。” 黄依依一面巾纸打过来,骂道:“臭小子,损我是不是,我和你很熟么!”然后又拿起一块面巾纸擦了擦,把小脸又往前伸了伸,说:“你再好好看看!” 要是换了别人这么说自己,黄依依早就火了,不过黄小娄和她一见面就又一见如故的感觉,所以就当他开玩笑了。 毕竟刚才他看得挺准,就想知道他到底从自己脸上能看出什么。 再者说,自己在那方面,确实不是很清楚,人家也不算是损自己,不过 当面说出来有些不好听而已。 黄小娄再细看看黄依依,说道:“如果我没看错,你现在是不是经常能梦到这个葬礼上的人,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吃不好睡不好……导致精神疲惫?” “哇塞?你真的是可以呀,我都开始崇拜你了!” 黄依依跳了起来,抓住黄小娄的手,瞪大眼睛说:“快告诉我,你咋知道的。” 黄小娄说:“这不过是作为看相的直觉而已。我看你额头发暗,身上带有一丝污浊之气,就猜到这个人应该是横死的,所以戾气比较重。” 黄依依拉着黄小娄的手臂直摇晃:“小兄弟你太神了,他真的就是出车祸死的,你能帮帮我么?” 看看船,又说:“到时候你买船的价钱好商量!” 黄小娄也是等这句话,自己不能用神医决敛财,这是当着达瓦禅师发过誓的,不过没说不能用神相决砍价呀。 于是黄小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