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于德才解释道:“今天治安大队那边有事我得过去一趟,有事你打治安大队的电话”。 一边说着一边往出走,同时对着沙器之问道:“都装车了?” “车队已经出发了” 沙器之拎着李学武的包,手上还有一个李学武给他的包,也是俱乐部出品,就是没有标志而已。 这一点区别不是很明显,但有心人还是能够发现的。 就比如于德才,他就曾经接触过李学武的包,里面的编号和那一小块印记他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一定跟身份有关系。 而沙器之也得了一个包跟宝似的,办公室里谁都不让碰,珍惜的很。 这会儿同李学武一起出了门,沙器之也是介绍道:“是销售处那边安排的人跟随的,今天上午销售处便会开展经营活动”。 “没有请李副厂长嘛?” 于德才见走廊这会儿也没人,便轻声同李学武开了个玩笑。 李学武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看了于德才一眼道:“闭门谢客,养精蓄锐”。 说完抿了抿嘴,又说道:“可给折磨了个够呛,这些天都在招待所休息的,没回家”。 “呵呵,我怎么听说是打麻将打的呢” 于德才倒是会开玩笑,知道昨天晚上李学武同李怀德他们在招待所打麻将来着,便就着这个说笑了起来。 三人一起下了楼,于德才把李学武他们送上了车便去青年突击队去了。 而李学武这边上了车以后便躺靠在了座位上休息。 确实,昨晚玩麻将玩到了很晚,李怀德的牌瘾很大。 也许是报复性娱乐,也许是放松这些天紧绷的神经,这老家伙硬是赢了三十多块钱才肯罢休。 一起玩的还有张国祁和徐斯年,属徐斯年输得多,给他输的直咧嘴。 散场的时候李怀德要把钱还给他,他却也愣是没要,说笑着又让李怀德从 打麻将就是这样,玩嘛,甭管你职务高低,打的就是这个气氛,反正李学武是不怕李怀德生气的,这几人也都没放水。 要说起来,其实李怀德牌技一般,属于臭棋篓子那伙儿的。 但这老家伙牌瘾极大,经常有牌局。 可有的人不敢跟他玩,玩了又不敢赢,点炮又明显,他自己也觉得没意思。 可跟李学武玩不一样,玩一回李学武赢他一回,还在牌桌上磕碜他,他这瘾头子就大了起来。 只要是不影响工作的,不影响局面的时候,必找李学武几人玩。 似是张国祁和徐斯年这样的老油子,更是懂得领导心思,都当李怀德是年猪杀呢。 可昨天就不行了,昨天李怀德属于否极泰来,手气旺得很,光他一人胡牌了,邪气的很。 这玩意儿不信邪真不行,昨晚出来的时候张国祁就跟徐斯年发狠,说是要去掏一掏坟窟窿去,不然这手气没个治了。 这个时候有个老讲儿,说是好玩牌的人如果想要手气好,就半夜去找个漏了窟窿的坟头把手往里掏一掏,运气爆棚。 当然了,去掏的时候得注意,一般有窟窿的坟都可能有小动物在里面,比如獾子,那玩意儿咬人。 不过李学武不信张国祁的话,丫的就嘴上能耐,实际上他才不敢去掏呢。 不过真要是敢掏,李学武也不敢跟他玩,因为这玩意儿真霸道。 曾经的老彪子就干过这事儿,属于输不起那种。 昨天散场过后李学武也没在招待所住,还是回的家,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就有些冲嘴儿。 沙器之回头看了李学武一眼,见领导没睡着,便笑着问道:“李副厂长真的挨收拾了?我听着怎么像是不可能的呢”。 “呵呵~” 李学武轻笑了一声,随后说道:“就是不让睡觉而已,他打麻将的时候三天不睡觉都行,纯扯淡呢”。 沙器之点头嘿笑道:“我就说嘛,表演的可能性比较大”。 “要不换你试试?” 李学武也是笑着看了沙器之一眼,随后说道:“老李这人还是很能扛的,就工作组的人说,每天轮着班的问他,愣是一个回答都没出错”。 说完这个李学武也是摇了摇头,笑道:“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地下谠出身呢”。 “哈哈哈哈~” 沙器之听了李学武的话也是大笑了起来,越是这种级别高的领导其实越好相处,闹起来越好玩。 在工作上自然是上下级关系,但在生活里,还不都是普通人,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