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会儿下班了赶紧回来,就在门口一直等着李学武来着。 如果于海棠真的惹了什么祸,或者跟李学武直接冲突了,她也好第一时间道歉。 可现在看着李学武的表情不像是有麻烦的样子,更不像是跟于海棠冲突了的样子。 “额,我想问问你见着于海棠了吗?” “啥玩意儿?” 李学武看着表情有些不自然的何雨水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她又来找我了吗?” “没” 何雨水有些慌乱地摆了摆手,李学武的话她已经听明白了,知道这是没有出事。 没出事就好,没出事儿就好。 在心里默念了几声,跟李学武扯了扯嘴角,假笑了一声便去了东院儿。 李学武看着雨水的背影挑了挑眉头,嘀咕道:“不会是叫于海棠折磨出毛病来了吧?” 一边在心里想着如果雨水真的因为这件事被折磨出了精神问题,傻柱会不会跟自己急眼。 “呵呵~” 李学武也是对自己离奇的想法逗笑了,拎着包便进了垂花门。 因为是在治安大队下班的,李学武回来的比较早,院里还不算热闹。 等他换了衣服再出来吃饭的时候,这院里才是最热闹的时候。 一大爷现在有人扶着也能出来走走了,这会儿正跟家门口的椅子上坐着,应该是一大妈特意放的,为的就是让他出来转转。 傻柱就跟一大爷跟前站着,手里比比划划地给一大爷讲着他的房子怎么盖,屋里怎么装修。 这会儿见着李学武从后院出来,傻柱先打了招呼:“你来的正好,我们正说到你呢”。 “说我啥?夸我呢?” 李学武笑着走出了月亮门,见着秦淮茹正跟水池边上洗衣服,便笑着问道:“怎么又开始洗衣服?” 以前每次见着秦淮茹都跟这儿洗衣服,自打当了招待所所长后洗的就少了。 最近几天见着她又把这个活儿捡起来了,难道是家庭地位突然下滑了? “棒梗奶奶手疼” 秦淮茹无奈地回道:“老毛病了,春秋闹天儿就严重”。 李学武了然地点点头,看向了傻柱。 傻柱这会儿笑着解释道:“我这儿正想问问你呢,你那套烧水和暖气的东西跟哪儿掏噔的”。 “你这是要大投资啊”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一大爷,问道:“您借给他钱了?” 易忠海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借是借了,但不能说出来。 毕竟傻柱跟这儿呢,又是三十岁的人了,说出来多难为情。 傻柱倒是跟李学武不装假,笑着道:“跟一大爷借了一笔巨款,我这屋装修势必要压你一头”。 “得嘞,谁让我住偏房的呢” 李学武认输的模样笑了笑,说道:“你去铸造车间问问,当时我也是花钱打的”。 “明白了” 傻柱了然地点点头,这些东西不用细说,他知道该怎么办。 易忠海笑着看了看李学武,问道:“结婚就在后院?” “不” 李学武笑着说道:“在我对象附近找了处房子”。 一大爷了然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傻柱笑着调侃道:“我瞅你咋有妻管严的模样呢?” “像你呢” 在水池边上的秦淮茹逗着傻柱道:“人家李处长有能耐找房子,你这祖上余荫的还笑话人家啊~” “嘿~!” 傻柱耸了耸肩膀,愣是没找出反驳的理由来,不过还是指着自己的房子道:“我现在拆旧改新,也是能耐不是?” “是是是” 秦淮茹将拧好的衣服晾在了院里的绳子上,嘴里敷衍地说道:“你多能耐啊,大瓦房说拆就拆,说起就起”。 “哎!~~” 傻柱点着头儿地说道:“这就叫本事”。 易忠海笑着看傻柱和秦淮茹斗嘴,转头看向李学武问道:“以后不在这边住了?” “也不是” 李学武笑着回道:“跟我大哥和大嫂一样,周六日回来住,赶上班再回去住”。 “这样好,这样好” 易忠海点了点头,道:“跟父母多相处,是缘分啊”。 李学武也是看出了一大爷的心思,这是在想着他自己没有后的问题吧。 这件事李学武还真不好说什么,指了指前院儿,对着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