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互扶着,躲闪着众人的目光往门口方向,队伍的最后方走去。 等两人走了,苏幼芳从黄干的怀里出来,看着李学武笑了笑。 “你俩可真够损的” 李学武抱屈道:“你爱人的主意”。 “扯~” 苏幼芳翻了个白眼,道:“他要是有这个机灵劲儿,还能蹲笆篱子去?” 黄干刚想说知我者媳妇也,感谢媳妇儿的信任,可没想到得来的却是这句。 李学武也没觉得占了便宜,开口道:“我以前不这样儿,自打认识黄干就学坏了”。 “滚吧你” 黄干觉得很受伤,对着李学武撇嘴道:“你原来就是那个玩意儿!” “哈哈哈~” 四人相互斗嘴,又恢复了闹剧前的热闹。 这会儿管理员带着几个保卫走了出来,可在队伍前面没见着那对儿泼妇,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队伍后面。 好么,刚才的凶相没了,怎么成猪头了。 实在是没法看,黄干的巴掌还不怎么着,李学武那大熊爪似的巴掌,如果不是收力了,怕不是要出人命的。 管理员跟几个保卫商量了一下,便散去了。 队伍的议论声随着检票的进行慢慢消散,进了大厅各自找着位置,黄干都不用看票,直接带着几人来到了第三排中间。 这个位置最好,看戏最舒服。 李学武和黄干很自觉地坐在了两边,让两女坐在了中间。 头顶的灯光还亮着,四人还说笑着。 “前年首演的时候我就看了,不过还是没看够” 黄干隔着媳妇儿跟李学武说了一句,指了指舞台的右侧方向道:“那时候找关系熘进来的,坐着马扎看的”。 “那位置好啊” 李学武坏笑着跟黄干叽咕叽咕眼睛。 黄干瞬间感觉腰上一紧,赶紧补充道:“那啥,跟朋友一起来的,光顾着聊天了,都没看啥”。 “你想看啥?” 苏幼芳满脸的笑容,声音却是有些狠,就像手上的力度一样狠。 “接受艺术熏陶啊” 黄干咧嘴道:“我当然是来接受教育的,学习老一辈的光荣传统,重温那段残酷的历史……” 苏幼芳当然不会在这种场合落了黄干的面子,转头对着顾宁说道:“你可得盯紧点儿,你的这位比我们家的这位还坏呢”。 “呵呵,他不会的” 顾宁倒是很自信的模样,笑着看向李学武说道:“你喜欢艺术这样的嘛?” “啥是艺术?” 李学武满脸的认真和茫然,就像刚才打完那一巴掌后的无辜表情。 苏幼芳咧了咧嘴道:“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你是电影演员吧~” “唉~都是黄干教我的” 李学武坐直了,一脸的无奈,道:“培训的时候他就教我怎么处对象,怎么同时处几个对象不被发现”。 “李学武!” 黄干坐在那边满脸惊慌地说道:“别污蔑我,会出人命的!” “好好好,是我撒谎了” 李学武转头对着苏幼芳说道:“刚才是我污蔑黄干呢,没有高中的那啥娟,也没有大学的那啥……” 黄干看着李学武牙都要咬碎了,你倒是说全名啊,特么的叫娟的怕不是满大街了。 苏幼芳看了看李学武,笑道:“你刚才说的我不太信,但是这么一否定我倒是有些信了”。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遗憾地说道:“道行太浅,学艺不精啊”。 “绝交了李学武” 黄干拉着媳妇儿的手解释道:“你可得擦亮眼睛啊,别信他一派胡言”。 “你紧张什么呀” 黄干解释了这么多,苏幼芳只是问了一句,就把黄干整没电了。 他现在无比的后悔,就不该约李学武出来,王筝怎么也比不上李学武这孙子坏啊。 救黄干的是报幕员,没用他想出解释的话,头顶的灯灭了,好戏上演了。 芭蕾舞这种戏剧李学武也是接触的不多,但是看的很认真。 专业的芭蕾舞演员表演的很有张力,能把观众带入到那个年代中去,感同身受地体会当年谠的初心。 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海N岛。 以革命历史为背景依托,舞剧讲述了从恶霸南霸天府中逃出来的丫鬟琼花,在谠代表洪常青的帮助下,从一名苦大仇深的农村姑娘,逐渐转变成一名有着坚定的工铲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