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行” 老彪子摇了摇头,道:“这是我好不容易长的肉,瘦下来可就白瞎了”。 李学武叹了口气,道:“传统意义上用三角形框架是因为三角形更稳定,不会出现坍塌走形,我把这个买卖设置成了三家,为的就是稳定”。 “那咱们回收站跟他们两家算是合作了?” 老彪子想了想,问道:“可他们毕竟都是大单位,怎么可能……” “所以咱们不是三家单位中的一环” 李学武拍了拍这位小兄弟的肩膀道:“永远不要让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这就是我让你跟一监所签署租赁协议的原因,那些机械只是我们租赁给他们的,做了什么跟咱们没关系”。 “这个我懂” 老彪子点点头,道:“他们毕竟比较特殊”。 “特殊的是我们” 李学武看着老彪子的眼睛说道:“他们很普通,普通到全国哪里都有,而我们才是独一份儿,明白吗?” 老彪子抬了抬眉头,没想到他拿别人当大熊猫,现在一看自己才是黑眼圈的。 “华清大学跟一监所的合作也跟咱们没关系,咱们只是拿着抵债租金的白纸跟他们换书,然后拿了这些去找三角形的第三个点” 李学武捏了捏老彪子的肩膀问道:“那么你说,第三个点是谁?” “供销社?” 老彪子听武哥说过这个,这会儿便回答了出来。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道:“主力应该是马主任,毕竟你不能直接找供销社做这笔买卖,你得找马主任,所以你懂应该怎么做吗?” “当然” 听到这儿,老彪子已经豁然开朗了,这是他拿手的领域。 “也就是说,我们不生产纸,也不生产书,我们更不是店铺,我们只是这些商品的搬运工?” “嗯” 李学武拍了拍老彪子的肩膀,肯定地说道:“我们只是普普通通、辛辛苦苦干苦力的,最代表劳苦大众的搬运工”。 老彪子看着武哥,想到这其中的关窍,很是同意地点点头,说道:“辛苦,我们太特么普通,太特么辛苦了!” 李学武见兄弟明白了,便笑着点了点头,搂着老彪子的肩膀边往院里走边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句话吗?在寒冬过去以前,我们只要像一个草根一样,深深地扎根在泥土里,积蓄力量”。 “我记得” 老彪子点点头,道:“我就是草根,我就是劳苦大众,我现在连正经工作都没有,吃了上顿不敢想下顿,谁敢特么说我不是穷人?” “嗯” 李学武点点头,走到倒座房门口站住了,收回了搂着兄弟的手,点了点老彪子因为说话而颤抖的肚子道:“下次说这话的时候记得收着点儿肚子,容易暴露,显得虚”。 “嘿嘿” 老彪子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现在他想要看见自己的脚面都困难,实在不敢反驳武哥的话。 等目送了武哥进了垂花门,他往屋里走,人还没进屋,肚子先进屋了。 大姥和二爷正坐在炕的这边跟傻柱打纸牌,几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因为李学才和葛林他们在中间已经躺下了。 沉国栋见着老彪子进来,便问道:“武哥跟你说啥呢?” 他刚才从窗子看见武哥跟彪子搂着肩膀好哥们儿似的进来的,这才问的。 “没啥” 老彪子挑了挑眉毛说道:“武哥告诉了我一个事实”。 “啥事实?” 这会儿沉国栋和二孩儿都没睡着,听见是几个兄弟之间的事儿,便都抬起头看了过来。 葛林是不大在乎这些的,他个子高,只能躺在炕上的拐角处,这里得横着睡,不然这铺炕可睡不下他。 老彪子抖了衣服挂在墙上的衣挂上,对着沉国栋几人笑着说道:“武哥告诉我,其实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劳苦大众”。 “啥?” 沉国栋咧了咧嘴,看了一眼老彪子新买的皮鞋,和打了头油苍蝇落在上面都打滑的脑袋。 这特么哪一点能看出这孙子是劳苦大众? “呵呵呵” 正在打牌的傻柱笑着说道:“这是我今天听到的第一个笑话”。 “你不信?” 老彪子横了横下巴道:“我和国栋还有二孩儿都是穷苦大众,我们连工作都没有,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怎么就不是穷苦了?” “嗯,这是我今天听到的第二个” 二爷见老彪子耍宝,坐在傻柱对面儿的他跟傻柱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