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不定怎么回事儿呢,你家我刘婶说可能是中风”。 “我爸没在家啊?” 李学武由着秦淮茹伺候着开始换衣服,于丽给拿的全,从上身到下身都给拿了。 秦淮茹也不怕这是李学武的办公室,伺候着这人换好了衣服又把换下来的衣服收拾了。烣 “说是出去遛弯儿了,没赶上”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李学武问道:“二大爷不会被判刑吧?” “不好说” 李学武摇了摇头,没往下说。 秦淮茹知道,这人嘴最严了,啥话不到一定了绝不会说出来的。 啥叫不好说啊,依着她对李学武的了解,这就是十有八九的了。 “一个中风,一个蹲笆篱子,这家就要完了”烣 秦淮茹叨咕道:“打昨晚开始,刘光齐就露了一面儿,今早愣是刘光福一个人回来的,说是上班没空,看看这儿子养的”。 “想到棒梗了?” 李学武换了秦淮茹给放好的皮鞋,嘴里说道:“我看棒梗蛮不错的,成绩虽说不咋地,看住了,别学坏,比啥都强”。 “我也就这么一点儿指性了” 秦淮茹弯腰把地上的鞋子捡了装了起来,却是被李学武从后面拍了一巴掌。 “别拿话点我啊!” “去你的!”烣 秦淮茹脸色有些红地瞪了李学武的背影一眼,这坏人坏的很。 那大巴掌,没轻没重的,一巴掌下去拍得她屁股还有些疼,又有些麻。 “呵呵呵” 李学武笑着出了里屋,坐到了沙发上开始吃早饭。 等秦淮茹收拾好了出来的时候,李学武问道:“吃了吗?有多”。 “吃你的吧,跟家里吃了” 秦淮茹示意了一下手里的衣服和鞋子问道:“你自己拿回去还是我拿回去?”烣 “你拿回去吧,我说不上就忙活忘了” 李学武喝了一口粥,道:“刘海中那边你不要多问,有些麻烦”。 “我知道” 秦淮茹走到李学武茶几前面问道:“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李学武没想到秦淮茹会问这个,这弯儿转的有点儿急了吧? “关你屁事!” “好随份子呗,怕攒不够”烣 见着李学武翻白眼儿,秦淮茹也是笑了起来,嘴里还打着趣。 李学武倒是懒得搭理这娘儿们,闷头儿吃自己的早饭。 秦淮茹见着李学武不搭理她也不恼,笑着说了两句便走了。 刚到门口,便见着沙器之过来了,跟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便进了李学武的办公室。 “处长,易忠海醒了,说是要见您,” 沙器之一进来就给了李学武一个惊讶,随后补充道:“厂长也在”。 “什么时候醒的?”烣 李学武将手里的馒头放下,用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同时把嘴里的东西嚼细了咽了下去。 “说是后半夜” 沙器之走到李学武身边拾起沙发上的夹克衫帮着李学武穿上了。 “我跟来通知的秘书问了一嘴,厂长在看望他爱人的时候正赶上了” “我知道了” 李学武正了正神色,对着沙器之交代道:“去看看韩科长那边的结果如何了,过来通知我”。 “明白”烣 沙器之随着李学武一起往出走。 走廊里,听见了这个消息的秦淮茹正站在那儿等着李学武。 见他出来,便问道:“没事儿吧?” “醒了就是好事儿,对谁都是好事儿” 李学武脚步不停,眼睛也没有看秦淮茹,从她身边走过,声音遗留在了身后。 秦淮茹看着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梳着分头,穿着藏青色夹克,白衬衫,黑色修身长裤,黑皮鞋,潇洒干练地往出走的李学武,只觉得心砰砰跳。 男人什么时候最迷人?烣 专注的时候,有权有钱的时候。 李学武现在就是一个有权、有钱、又微微皱眉、专注的状态。 别说秦淮茹了,就连跟在李学武身后的沙器之都有种云从龙,虎从风的感觉。 早上来上班的保卫处众人见着李学武更是敬仰地看着李学武。 要说英俊潇洒,李学武谈不上,毕竟脸上的伤减分了。 可他身上那股子霸气和处级干部的气场,叫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