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定的看着太子,片刻后才开口。 “按理说嘎鲁沁河套,那么重要的一个地方,既然本王能想到,难道杨文渊他们,就没发现吗?” 吕良闻言,笑了笑。 “殿下,不是他们没有想到,而是不想这么做罢了。” “为何?” “其实非常容易理解......” 吕良,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刘启终于是明白了。 事实上,自己与杨文渊的矛盾点,并不是在太子之位上,也并不主要是因为自己不好控制。 最主要的原因,则是因为理念上的不同。 对于这些朝廷旧勋贵,他们想要只有两个字“安稳” 这个安稳,可不是说朝廷无事,大庆一切太平。而是要保持住原有的制度,好让他们,能够安享于朝廷给予他们的高官厚禄。 刘启的改变,就仿若是一条沙丁鱼,打破了这份沉静。也可以说,是让杨文渊一党,感受到了要对旧制度改变的威胁。 这也是为什么,杨文渊一党,会迫切的想要刘启下台的缘故。因为刘启,并不是一个,肯完全听从他们建议的人。 如此一来,今后刘启上位,就肯定会在很多的决定上,跟他们有所不同。 当政见产生分歧后,刘启就必然会更青睐于,支持自己政见的朝臣。 渐渐的,这帮朝廷旧勋,就会因为与刘启的意向不合,会被逐层的替换,以至于威胁到他们的现有地位。 就不能是跟刘启同心同德吗? 还真不能。 长久以来,旧勋所运行的制度,早已经根深蒂固,深入他们的骨髓。 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只有这样,才能够保证大庆的安稳,保证他们在朝廷上还说了算。 改变的话,就意味他们要接受新的制度,以及不可控制的情况出现。 守旧易,革新难。 对于一个经常玩剑的人,忽然让他开始玩刀了,必然是非常困难的。 这就像是高手,要从新手起步,你说有经验,有底子吗?有,但你要说跟那些一直玩刀的人比起来,肯定是拍马也赶不上的,说白了就是落后。 所以,在杨文渊这帮“剑客”的心里,与其说是解决这一问题,还不如是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刘启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声。 没办法,要么,就在杨文渊他们的手底下,做一个任凭摆布的傀儡。 要么就做一个实实在在的君主,一个可以自己说了算的君主! 这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调和的矛盾。 也是刘启,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本王知道了,这些都还好,慢慢解决就是了。” “麻烦的是,这一次父皇,非要让我,把四皇子还有闫文虎都带上。” “不过,本王也想到了,这其实是父皇对我的一种保护,万一此役败了,最后背锅的,也不至于是本王一个。” 然,吕良却在这时,有着不同的看法。 “殿下,皇上这一手,可谓是相当的高明,其目的,不仅是在保护你,此外也是在保护四皇子。” 刘启有些糊涂。 “此话怎讲?” “殿下与四皇子不和,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皇上自然也心知肚明。而这次让你带着他,就是希望,你们之间的关系,能够因为这场战争,从而有所缓和。” 这时,刘启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说,会不是我父皇,有想法,想要立刘隐为太子呢?” 吕良笑着摇了摇头。 “不,依在下所见,如果皇上想要四皇子为太子的话,这次殿下出征,就完全没有必要,让他一起跟着了。” “之所以让您带着他,也是期望您在此役能够大胜。如此,四皇子也会跟着,获得一些功绩。” “明年四皇子就到了立冠之年,有此功绩,也好顺理成章的,封一个合适的王位。” “还有可能就是,四皇子尚武,立志想成为的,是一名将军。如此,你俩的关系若是能够交好,今后还能成为您的一位得力干将。” 如此之说的话,父皇用心确实深远。 这不禁让刘启忽然想到,父皇之前在宣室中跟他说的,无论今后如何,务必要亲爱自己的兄弟。 可秦尉这时,有些疑惑。 “那为何还要带着闫文虎呢?” “虽说他是杨文渊的人,但在他们一党中,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就算太子出征落败,闫文虎将会被问罪,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