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瞥了一眼。 看着父皇怒不可遏的样子,刘启知道,自己的目的算是达成了。 要说自己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屁! 要知道,杨文渊既然能说出如此长篇大论,在加上众人一致的支持,这肯定是早有准备的。 这个时候,自己要是站出来反对他们的言论,恐怕后面,就将有一万句话再等着自己。 老话讲双全难敌四手,更何况是这么多张嘴。 所以,在刘启想来,劳资干脆以退为进。 你们不是说合嘛?好啊,劳资就如了你们的愿,不仅是合,而且还要变本加厉。 现在,不仅把大皇子跟四皇子都拽进来了,还加上了皇上最为宠爱的娇媛公主。 刘启就不信,自己都这么说了,父皇还能忍得住。 要是父皇真就一点态度都没有,并随了他的想法,那这样的国家,还有什么希望,迟早灭亡的事情。 此时,只见父皇在轻咳了几声后,指着刘启怒喝。 “逆子!你把我大庆当做是什么,摇尾乞怜的野狗吗?如此之做,朕还有何颜面,面对我大庆的列祖列宗?” “父皇,刘启辱我大庆太甚,有什么资格来做我大庆储君,儿臣请命,立即格去刘启太子之职!” 刘隐的叫喊声,立马得到了一众大臣的响应。 “臣等同愿!” 不过在这些声音中,却是并没有杨文渊。 刘启不慌不忙的抬起头,看着座上的庆帝。 “父皇,儿臣只是将杨大人的提议,又更近了一步而已,何罪之有?” “大人们,本王可是跟你们一样的想法啊?” 说着,刘启的目光一扫,这一刻,方才还随声附和的大臣们,赶紧一个个的低下了头颅。 这太子,好生无耻。 自己说了这么多有辱国家尊严的话也就罢了,偏偏还都把我们全都给扯进来。 兵部尚书没忍住,拱手而言。 “太子此言差矣,杨大人的提议,是说暂时与匈奴讲和,等到内忧外患平稳后,再图攻伐一事。” “怎能是说,因为要讲和,就向那匈奴,做出如此卑微之态呢?” 刘启是一点面子也没给他。 “你放屁!” “等着解决内忧外患?匈奴会等你吗?来,你告诉本王,没解决完之前,匈奴再犯如何?” “还有,你觉得匈奴是傻子吗?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朝做大,解决完一切,把刀冲向他们吗?” “此外,拿着钱财厚礼,以及本王亲自去与之讲和,这就不是乞怜了?这就不是在辱我国家的威严?” 听完刘启的话,李寿亭憋得是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 可刘启却是趁势而上。 “所以,本王说,反正大人们的意思,不过就是向匈奴低头,那低一点,跟全低下,又有什么分别?” 全场鸦雀无声,怼的大臣们一时间哑口无言。 刘启当即跨步走到台阶之下,面向着庆帝。 “父皇,在儿臣看来,匈奴永远都是一只喂不饱的野狼,你今天给他肉吃,他明天就还想吃更多。” “与其说满足他的索取无度,不妨狠下心来,朝着他的脑袋,狠狠的给上一棒子。” “什么徐徐图之,什么韬光养晦,去他大爷的吧!” “咱们大庆,就是应该用实际行动,来狠狠的告诉那些狗杂碎。” “犯我大庆者,虽远必诛!” 在大殿安静了几秒钟之后。 “好!” “好!说的太好了!对,打他娘的,我大庆什么时候,变成了小绵羊了,想乐勣将军在时,他们可干进犯我大庆的一寸土地。” 刘启一番慷慨言辞,说的武官们一阵热血沸腾。 虽然对政事上,他们并不是特别的关心,可说到保家卫国,维护国家的尊严,这些人绝对是当仁不让! 庆帝又何尝不是。 听完刘启的这番言论,胸口不断的起伏着,面色容光焕发,大有一副很是过瘾的样子。 嘭! 就听见庆帝重重的在桌案上一锤。 “所有人都给朕听好了。” “从今日开始,我大庆绝不会向匈奴,送一份礼物,更不会向他们说一句软话。” “此刻起,谁若是再胆敢说一句,向匈奴乞合的言论,当以叛国之罪论处!” 听到这,杨文渊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