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忽然跳起,抓住阙修的衣领使劲摇晃,“这都是你师父的阴谋,你助纣为虐,愧对祖先!” 任他摇晃,阙修面无表情,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待擎天力竭,他才冷冷推开,“我是谁,你又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擎天失神,竟不知如何回答,眼见阙修拂袖而去。 秋日烟雨,连绵几日,檐下珠帘如泪,阙修忧郁,闷闷不乐,这几日他和擎天好似相斥的磁极,再也未见。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笃定,肯定与师父有关。慕容山庄被封印,那师父身在何方?他会不会有危险? 思绪飘渺时,身后传来一声痰嗽,侯爷站在檐下。他的白眼呆滞,并无半点神采。 阙修心直口快,脱口问道:“侯爷,您好似双目失明,为何行动自如?” 侯爷微笑,却答非所问:“照常理你也该叫我一声伯父。” 他的话戳中阙修痛处,他低头不语。 “我能理解你心中的恨,被弃之荒野,颠沛流离,受尽苦难。可是你再恨也不能忘记自己的根和源,这是人性之本。” 阙修有些惊讶,“您怎么知道这么多?难道是那家伙告诉你的?” 侯爷轻轻摇头,“在你心中一定有诸多疑问未解,但在此之前,先让我见识你的本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