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就要就要!!”
“嗷——”
五条白的后衣领被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给抓住了。
五条白眨了眨眼,转头朝着站在自己身后的越智月光露出了一个十分乖巧的笑意。
越智月光面无表情地提着五条白的后衣领,“不是要喝可乐?”
五条白的眼睛亮了亮,朝着真田弦一郎的方向得意地吐了吐舌,满意地跟在了越智月光的身后,两人身后甚至还坠了一个叫毛利寿三郎的小尾巴。
“无糖的可以吗?”
“唔……勉勉强强能接受吧。”五条白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
“稍微要注意一点,只能适量,淘汰赛马上就开始了。”
“好啦好啦,我知
() 道的啦!我才不会那么没有分寸呢!”五条白的声音中充满着雀跃。
被五条白所抛下的日本队众人:???
那您告诉我们,什么叫做有分寸?
主将,您说话啊主将!!
*
五条白才不管自己的同伴是怎么想的呢。
他只要负责在赛场上做好主将的职责就好了,想让他在场下还老老实实的当日本队队员的标杆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
“怎么还有队内练习啊??”五条白恹恹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眼前,遮挡住了太阳:“循环赛好像结束了吧?我听说瑞士队终于好不容易出线了,那岂不是马上就要开始淘汰赛了吗?”
“那群教练说就是因为快到淘汰赛了所以才要抓紧练习啊。”毛利寿三郎撇了撇自己的嘴。
“那今天到谁和我一起练习了?”
五条白望了望毛利寿三郎手里的安排表。
“我。”
毛利寿三郎言简意赅。
五条白和毛利寿三郎这俩个曾经的立海大逃训天才对视一眼,瞬间达成了共识。
“出去转转?”五条白眨了眨眼。
毛利寿三郎点了点头,表示毫无问题。
一道身影又悄然出现在了毛利寿三郎和五条白的身后——
“今天下午有抽签会。”越智月光低头看向了自己准备逃训的两位闹腾后辈,忍不住产生了类似于苦恼的情绪:“这次抽签不用你到场吗,五条?”
五条白仰了仰头,一只手有些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真的必须让我去吗?”
“可是我每次去博格和加缪老是在我的周围吵架。”五条白皱了皱自己的脸:“好吵啊他们。”
“但是教练好像不太想让迹部和平等院前辈去抽签了吧?”毛利寿三郎打了一个哈欠:“他们一个抽到了德国一个抽到了瑞士,虽然我们赢了没错,但是教练们好像还是有点不愿意让我们这么快再次遇到强国,连续遇上强国的话也难免会产生一些疲惫的情绪。”
五条白整个人失去了高光:“好吧好吧。”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一点了,于是不情不愿地起身:“算了,那我提前先去抽签会场好了。”
“也不知道我们会对上哪一队,要是对上四强剩下的西班牙或者是法国的话就好玩了。”毛利寿三郎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
偷懒失败的五条白睨了毛利寿三郎一眼,对方悠闲无比的姿态让他看的有点牙痒痒的。
不过——
“就算对上西班牙和法国也无所谓的吧?”五条白耸了耸肩:“反正我们会赢的。”
“也是。”毛利寿三郎忍不住嘟囔道,重新恢复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五条白的抽签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阿拉梅侬玛?这个国家在哪啊?”丸井文太看着世界地图,有些艰难地寻找着这个国家的位置。
“好像
是一个新建立的宗教国家。”不二周助回头应答道。()
可恶,那种地方居然连地图都没有记载吗?丸井文太口中的泡泡糖啪地一下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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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收集到很多关于阿拉梅侬玛的资料,只知道他们比赛中总是唱着诡异的歌谣,给予对方以沉重的精神打击。”柳莲二的心情有些沉重,没有收集到对方的丰富资料显然让他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有什么要紧的?”
迹部景吾扫视了周围的国中生一圈,语气笃定:“无论如何我们都会赢下这场比赛的。”
——但是,无论是谁都没有料到日本队会以这种荒谬的形势来赢下这场比赛。
“什么???阿拉梅侬玛的选手今天早上全部回国了?”鬼十次郎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算什么?”
“算对方弃权。”
——鬼十次郎面前的工作人员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鬼十次郎:……
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回头转向了日本队的成员们,有些犹豫:“……那我们这是不战而胜了?”
“什么啊。”五条白有些无精打采:“居然临阵逃脱了?切,一点意思都没有。”
毛利寿三郎有些稀奇地打量着五条白的手:“话说回来,你这家伙的运气似乎还算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