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酒被烫了一下,她蜷缩着指尖,想把手收回来。 “不要···” “媳妇,我难受,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徐子将不容拒绝的把余酒的手摁在自己的身上,他低哑的说着,似撒娇似强势,随即缓缓的动了起来。 白嫩微凉的指尖刺激的徐子将头皮发麻,他不管不顾的抓着余酒的手在他身上肆意玩弄,明明他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但是余酒却受不住似的闭着眼睛,浑身微颤,任由徐子将拉着自己的手胡来。 像是把自己的双手献祭给他了一般。 良久,徐子将才闷哼着结束了这一切,他拿出早就蓄谋已久的毛巾给余酒擦了擦手,余酒被一波又一波的炽热的情潮烫的都快没了,好不容易撑到徐子将结束了,她扬着娇艳欲滴的小脸就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我现在可以走了吧?你都受伤了,就不要这么···” 她咬着微肿的红唇,含娇带嗔的埋怨。他怎么这么急色啊!他胳膊不疼吗,腿不疼吗,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 “不行,媳妇,我腿疼,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吧,没有你我睡不着。” 徐子将食髓知味,哪肯这么轻易的结束,他的衣服甚至都没拉好,就这么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又抱着余酒的细腰蹭来蹭去,刚释放完的地方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余酒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又听他说腿疼,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更不能推开他了,她把指尖插入徐子将的头发中,扬着脆弱的天鹅颈,意志力薄弱的道。 “那,那最后一次,我今晚不能和你一起睡的,我得去隔壁房间睡。” “乖。” 徐子将狡猾的没说答应不答应,只是再次吻上了余酒的红唇,得到允许的他更大胆了,指尖甚至往更隐秘的地方去触碰,余酒被他纠缠了一个晚上,最后被哄着应许了一次又一次。 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余酒也累的不行,哄怎么一个体力超强的大狼狗,余酒真的是累,腰酸,手酸,哪哪都酸,白皙的大腿还被蹭破了。 而且最后她还是在徐子将的怀里沉沉睡过去的,压根没去隔壁房间。 折腾了一个晚上的某个男人在天空泛白的时候终于餍足的舔了舔唇,抱着余酒一同梦周公去了。两人都睡到下午才醒的,余酒饥肠辘辘,她是被饿醒的,跟小扇子似的眼睫毛抖了抖,缓缓睁开。 “醒了?饿不饿,我现在就去做饭。” 徐子将满足的在余酒的眼睛上亲了一口,笑的意气风发,果然,经过滋润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笑起来更骚了。 余酒张嘴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饿,饿的恨不得把你吃了!” 她气哼哼的道,又被这个狗男人给骗了!昨晚她应了他那么多次,不就是想去隔壁睡吗,结果两人还是睡了一张床,那她的妥协到底有什么意义,只是方便这个男人欺负自己而已! “媳妇,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很乐意。” 徐子将掐着余酒的小腰动了动,熟悉的火热又贴了上来。 这大白天的,余酒可不会再惯着他了,美目圆睁,威胁似的瞪着他,手上擒住了他的命脉,微微用力。 “嘶~~~松手,媳妇,我不闹了还不行吗,这里可不能用来开玩笑的!” 徐子将立马求饶,表示自己立马起床,绝对不再发骚了,余酒这才冷哼一声,把他踹下床。 “滚去做饭!” 她冷酷无情的道,说什么胳膊疼腿疼,也没见影响他发挥,现在她才是那个疼的人好不好! “好,马上。” 徐子将不敢生气,听话的拖着受伤的身体去做饭了,没一会儿他就熬了一锅软烂的稀饭,还简单的炒了几个鸡蛋,菜园子的菜全被毁了,是没菜能吃了,只能简单的先吃点剩的鸡蛋,等过几天他再去买点干净的吃的回来。 洪水带来的影响是很大的,房屋倒塌,粮食、菜园子被毁,养的鸡没了,存储的粮食也被洪水污染了,洪水那么脏,这些被污染过的粮食短时间内是不能吃的,得经过洗净晒干煮熟再吃,不然怕染上什么病。 因此可以预计,这段时间大家过的都会非常艰难。 徐子将也只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开始为队里人奔走了,总不能让大家都饿肚子吧,房子塌的也得想办法安排去处,先简单的搭个棚子凑合一下也行,徐子将俨然是队里最忙的人。 往后的三五天余酒都没怎么看见他这个人,不是上公社去就是在队里各个地方巡视,不过他倒是给余酒弄了不少干净的,没被洪水泡过的粮食回来。公社那边离的远,洪水水位没那么高,而且公社有楼房,房子建的高,粮食自然也有地方放,所以徐子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