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酒讨厌死了自己这个泪失禁体质,一觉得委屈眼泪就掉个不停,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咬了咬唇,终于大声的吼了出来。 腰,腰疼? 徐子将连忙掀开她衣服看看,白嫩纤细的腰上布着两个青紫的手印,分明就是他刚刚在亲嘴的时候失控掐的,他是用了点力,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啊!他得是用了十八分的力气才能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吧! 徐子将这下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了,糙帅的脸上满是懊恼,他一个劲的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我手欠,我不应该用力掐着你的腰的,怪我怪我,我现在就去给你拿药擦一擦。” 他连忙跑进房间拿了一瓶药膏出来,清凉的药膏上身,缓解了疼意,余酒跟泄洪一样的眼泪也终于停下来了。她抢过徐子将手上的毛巾,胡乱的在自己的脸上擦了一通。 此时她又尴尬又羞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想一头撞死在这,省的还要和徐子将说话! 徐子将看出她的羞愤,他清了清嗓子,直接转移话题。 “渴吗?我给你倒碗水。” 余酒默默点头,不说话,垂着小脑袋,红肿的眼睛一直盯着地面,不敢看他。 徐子将有点想笑,又怕惹恼了某个脸皮薄的,再哭一通,到时候他跳河都哄不好了,他抹了把嘴,隐去笑意,利索的端了碗水过来。 “我给你放了点糖,你看甜不甜,不甜的话我再给你放点。” 他也不敢多放,怕太腻。 “嗯。” 余酒勉强挤出一句音调,她捧过碗,默默的把糖水一饮而尽,还别说,哭了这么久,她不是一般的渴,想再来一碗。她的脚尖在地上点啊点,就是不吭声,也不抬头,还尬着呢。 徐子将哭笑不得,那也不用这么尴尬。 “碗给我,我再去给你冲碗糖水。” 余酒默默的把碗伸了出来,跟鸵鸟和乌龟的结合体一样,爱装死又慢吞吞的。 徐子将又去冲了碗糖水过来,等余酒喝完,这回他没有再让她尴尬下去的打算了,他搬个凳子放到了余酒的旁边,余酒的肩膀抖了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尬的。 徐子将大马金刀的坐下,强势的伸手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高,认真的问道。 “余知青,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你能给我当媳妇吗?” 余酒闭上眼睛装死,就是不说话。她心想,谁要给你当媳妇,凶死了!彩虹姐说的对,两人体型不匹配,瞧瞧他力气多大,只亲一亲就把她弄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他那里那么大··· 余酒觉得自己会死的!她后悔了,她今天不应该冲动亲他,给他机会的。 她用力摇头。 “什么意思?不要?那你今天是调戏完我,不想负责了?” 徐子将挑眉,痞里痞气的问。 “到底是谁调戏谁啊!你还把我的腰搞成了这个样子!” 余酒猛的睁开眼睛,不满的抱怨,她撇了撇嘴,觉得自己真的是委屈死了,明明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还要被扣锅。 “这个确实是我的失误,我也是第一次碰小姑娘,那个,激动了点,而且我也没想到你皮肤这么嫩,掐一下就变的又青又紫,我保证,我以后都不会这么用力了好不好?不会让你疼的。 余知青,你不能亲了我,又抛弃我,我不干净了,你要负责。” 说着说着,徐子将干脆耍起了无赖,把头靠在余酒的肩膀上蹭,跟大型狼狗同主人撒娇耍赖一样。 但是余酒郎心似铁,说了不要就是不要,哼。 “我回去了!” 她用力把徐子将推开,表明自己要退货的决心,对,她就是要当渣女! “唉,余知青好狠的心。我先送你回去吧,天黑了,你自己走我不放心。” 徐子将痞里痞气的叹了口气,也没把人往死里逼,决定先把人送回家。折腾了这么久,天已经完全黑了,再呆下去,他也不能保证小知青在他这里的安全。 两人一路无话,余酒脚步走的飞快,从徐子将家走到知青点,花的时间几乎比平时少了一半。 眼看她要进去了,徐子将张了张嘴,正欲说什么,余酒却已经嗖的一下跑进了知青点,跟阵风一样,只留下两个冷冰冰的字。 “再见!” 徐子将无奈的摇了摇头,唇角微翘。这小知青还是个小王八蛋,硬是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行吧。 他也回家去了,他转身走进黑暗中。 等他真的走了,余酒才从女知青的房间探头探脑的伸出一个小脑袋来,还好是真的走了。余酒确认了一番,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