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徐子将嗤笑了一声,让人把她关了起来。 “你在知青点好好休息,下午不要去上工了,我去公社一趟,回来给你带吃的。” 他叮嘱了一声余酒,饭也没吃,就直接跑公社去了。 哇哦,队长还真会追媳妇,瞅瞅,这么体贴周到,她们都要心动了! 在座的各种都用那种微妙又羡慕的眼神看着余酒,余酒头疼的扶额,他就这么,这么光明正大的对自己好,给自己放假,真的不会有人有意见,然后敌视她吗? 徐子将确定是在追她,不是在给她树敌,把她架在火上烤? 事实证明,追人就是追人,并没有敢敌视余酒,就连知青点的其他男男女女,除了羡慕还是羡慕,一丁点别的心思都不敢有。 甚至还有知青已经把余酒当成了队长媳妇对待,殷勤的给她打水,捡柴,烧饭,余酒统统拒绝了。 “谢谢你们,不过不用了,我手还能用,没事的。” 余酒冷淡的道过谢,坚持自己做自己的事,不让人沾手。 于彩虹捧着脸看余酒,吃一口饭能叹八回气,余酒面不改色的往嘴里倒了点稀饭,这才开口,满足于彩虹。 “彩虹姐,你想说什么?” “唉。” 于彩虹幽幽的叹了第一百零八口气,慢吞吞的道。 “小酒啊,我觉得你大概是跑不掉了。” “为什么?” 余酒就了一口咸菜,淡定的问。 “你不知道,队长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典型,他强势,霸道,专横独行,暴躁,想做到的一定要做到,简直是让十里八村闻风丧胆的存在,别说咱们队的人了,你看就连西塘队的队长都不敢拿他怎么样。” 于彩虹摇摇头,默默感叹,天真无知真好啊! “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我怎么没看出来?” 余酒乐了,嘴里的稀饭差点喷出来,这都把徐子将塑造成什么形象了,她觉得他还是很正面的。 “那是你根本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事!” 于彩虹来劲了,发挥她早来几年的优势,把这些年徐子将做的事全都给余酒灌输了一遍。 比如,外边来了个小流氓调戏她们队的小姑娘,徐子将不仅把那人的胳膊给卸了,还把他的腿给废了,小兄弟也打伤了,只给他留下一点医治的机会,并放言,再敢来她们队,那就连救的机会都没有了,让他变太监。 从此以后,小流氓绕着她们队走,她们队的小姑娘出门都是昂首挺胸的,没一个小流氓敢凑过来。 再比如,她们队有一块地和西塘队的一块地接壤了,归属权有点模糊,双方各持己见,都觉得应该是自己队的,徐子将假意把这块地让给了西塘,实则带人抄了西塘队的底,直接把他们队那边仅剩的荒地给开垦了,西塘队骤然损失了十亩地。 林队长哭着和公社书记告状,反倒还被罚着给徐子将赔了五块钱,最后地也没要回来。 再再比如,队里有个人不服从徐子将的管教,煽动其他人对抗徐子将,还搞什么罢工,起义这些乱七八糟的,徐子将直接把带头的这个吊在村中心那棵大树上,足足挂了三天三夜,其余闹的厉害的也被他抓来,在太阳底下站军姿,不许吃不许喝不许动也不许尿尿。 最后中暑了仨人,饿晕了四人,尿路感染了五人。 从此以后奠定了徐子将大队长的地位,注定无人敢挑衅。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总之,不要和徐子将作对,那没有什么好下场。以及,他要什么就给了吧,不然挨顿毒打还是要给,何必呢。 所以余酒还是从了吧,这样队长还能温柔点,不然于彩虹怕队长直接强抢民女,最后上演霸道队长爱上我的乡村爱情强制戏码,嘶,好刺激好可怕! ···· 余酒沉默了,没想到徐子将还有这么多丰功伟绩呢,完全没有实感怎么办,想象不到啊!不过他人确实好,你看,这不也是为了队里的小姑娘出头才这么凶狠的吗,抢地那事也是林队长不对啊,徐子将也是合理反击。 另外,那些个不服从管教故意闹事的,徐子将对付的也没错啊,又不动用私刑,就是让他们站个军姿都能晕,是他们自己没用,菜的一批,关徐子将什么事,他哪有那么可怕。 听完余酒的辩解,于彩虹的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她懂了,原来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什么锅配什么盖!她不该劝的,她应该直接做个红盖头,把她俩送入洞房的! 另一边,徐子将在办公室找不到公社书记,他直接上公社书记家找他去了。公社书记刚把碗筷摆上,有人敲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