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我不是有一张漂亮的脸吗,够你们拍马都赶不上了!\" “你要是有一张漂亮的脸,不就能随随便便嫁给有钱人了吗?可惜你长的这么丑,没有人能看得上你!连脸都没有的蠢货!” 余酒畅快的骂着,如今她发泄的恨意都还不足百分之一! “还有你,你要是有一张漂亮的脸,勾搭什么小姑娘勾搭不上?就是因为你的脸丑的跟茅坑一样,才没有人敢看你一眼!想当渣男都不够格,只能永远当个没出息的小流氓!” 她把屋里能掀的东西都掀了,搪瓷缸,书,枕头,全都疯狂的往他们身上砸。她好像一个不计后果的疯子,只图现在的畅快。 “妈的,你真的疯了,敢这么对我们!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余振愤怒的捏紧拳头,冲了上来。他再怎么样也是一个16岁的男孩,都可以说是一个男人了,再加上余琴和常晓兰母女,她就是插着翅膀都飞不出去,硬碰硬受伤的是自己。 但是余酒知道,只有豁出去,她才有一线生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是死,这些人也要死在她前头! “来啊,不是要弄死我吗,弄死我,你们的荣华富贵就没有了呢!” “我可以嫁给葛厂长,但是前提是我要先把这口恶气给出了,不然你们休想!我宁死不从!等嫁给了他,我也要跟他吹枕边风,让他针对你们,把彩礼要回来!你们试试,是你们说话好用,还是我这个被他千辛万苦得到的媳妇说话管用!” “怎么,不敢打我了?那就该让我打你们了!” 余酒震慑住了他们,又徒手拆床,把床板子给拆了出来,她拿着床板,狠狠的往余振头上,背上打,就连常晓兰和余琴也不例外,三人被她打的嗷嗷叫,只能拿手挡。 “你这个疯子!让你嫁给葛厂长是为了你好,你!哎哟!” “够了,小酒别闹了!打自己的亲妈你也不怕遭雷劈!” “我不怕,要劈也应该先劈死你们这种不是人的渣滓!” 余酒身上似乎有无穷的力气,她把床板挥的跟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虎虎生威,每挥一下,都有雷霆之力。 三人有顾忌,不敢下狠手,因此都不敌她,差点被她给打死,只能暂时躲到客厅去。 “她闹成这个样子,要不要把爸给叫回来,先把她给关住了,省的···” “啊!” 余酒胳膊酸了,本来想歇一歇的,看见他们还敢讨论把她关起来,她怒气冲冲的又拎着扁长的床板出来了,她猛的一板子砸在余振的胳膊上,直接把他给打骨折了。 “妈,我的手!”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嘛。” 余酒冷冷的笑着,嘴角勾勒出一个恐怖的笑容,然后她在余琴和常晓兰惊恐的眼神下,再次挥板而下。 嘭,咔嚓。 这片坚硬的床板应声而碎,余琴母女俩也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我的肩膀!” “我的手腕!” 三人骨折的地方各不相同,但是毫无疑问,三人都已经失去了制服她的能力。 “你们在干什么,是不是打起来了?余家的,快开门,晓兰,晓兰你在家不?发生什么了!” 门外,邻居在焦急的拍门,这里跟要拆家一样,大家听动静已经听半响了,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是闹的实在是太大了,接二连三的惨叫声,让她们坐立不安,连忙冲了上来。 “救命啊!余酒疯了,快救我们!” 常晓兰崩溃的往门口爬,看着抡起椅子的余酒,就跟看见了刽子手一样,吓的直接尿了裤子,尿骚味飘出老远。 她很后悔,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犹豫,直接先把她绑起来,到时候跟葛厂长生米煮成了熟饭再说。又干什么要怕她会给葛厂长吹枕头风,她们好歹也是亲家,葛厂长不会这么不给面子的!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三人折了三只手,都疼的直冒冷汗,哪还有能力反抗疯子一样的余酒。 “别怕,不会把你们打死的。” 余酒冷嗖嗖的笑了笑,她们的贱命不值钱,不值得赔上自己的。 她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吓的她们吱哇乱叫,鬼哭狼嚎。她在她们惊恐的眼神中,把她们都给拍晕了,木椅子都抡出缺口来了。 “啊!死人了!” 余酒把椅子扔了,慢吞吞的过去把门打开,压在门板上的邻居们便倒了进来,等看见那三人整整齐齐的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样子,吓的直接失声尖叫了。 “还没死呢,婶子,麻烦你们帮我把她们都送去医院吧。” 余酒轻描淡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