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人在那呢!”她突然想到陈玉秀,慌慌张张地就要再次往外跑。 却被陆怀山一把给扯了回来,扔在铺满绒毛软毯的飘窗上,“律师已经去了,如果真有问题,你去也没用。” 南枝眨了眨有些不知所措的水眸,“那……小堃呢?” 陆怀山边解衬衫扣子,边声音淡漠道,“齐不幕带药过去了。” 她这才有几分放心,原来在她昏倒之后,有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陆医生,我能预支协议上那七百万的酬劳吗?” 她似乎已经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使她的身体很虚弱,很有可能顶不住陆怀山放纵的碰撞,可为了这条路能继续走,只要有一口气,她就必须得咬牙忍着。 所以,在问完上一句话后,她也识趣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瞬间,窗外的阳光洒满一片春光,看得平白惹人垂涎。 陆怀山皱了皱眉,此刻他身上的衬衫扣子全数解开,“你还有精神想这种事?” 南枝指尖轻轻滑过丘壑,“是你先勾火的。” “嗬!”他轻哼一声,俯身压了过去,在她耳边低沉呢喃,“我就是让你看看,昨晚你烧糊涂之后,给我造成什么样了!” “啊?” 陆怀山猛地褪去衬衫,南枝这才看到,原本精壮的胸肌和腹肌,在小麦肤色之上还有很多血红的指甲划痕,甚至有几道都已经破皮。 她用力咽了咽口水,“我……我挠的?” 陆怀山重新穿好衬衫,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南枝觉得难为情,强词夺理道:“你昨晚是不是偷着上我了?” 他系着扣子的手一顿,又俯身将她胸前的衣服拢好,声音犹如玉珠滚雪,“首先我不用偷,其次我对女干尸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