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人嘲笑的对象。 老公惹了牢狱之灾,公司的股价和生意一落千丈。 这一连串的变故,肖太太都算到裴知夏头上。 她气势汹汹地提了个小桶追着裴知夏。 保安急急跑出来,眼睁睁看着她抬起手,把小桶里的液体朝着裴知夏泼了过去。 裴知夏脸上一凉,丝丝痛意在脸上弥漫开来。 她心里一惊,不会是硫酸吧? 紧接着,脸上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贱人,你害我家破人亡,我要你命!” 几名保安终于赶了过来,把骂骂咧咧的肖太太及她带来的几个保镖制住。 裴知夏冲上前,抬手对着肖太太的脸左右甩了两掌。 “这是还你的!你们肖家会有这样的下场,全是你老公咎由自取。” 肖太太对着她呸了一口水,她躲了过去。 “裴知夏你就是个婊|子,好意思说自己是晏总女朋友?可谁不知道啊,你不过是个卖的,恶心死人了!” 裴知夏眼里怒气横生,又连抽了她两巴掌。 肖太太却是豁了出去,被控制住了,嘴巴还在不停地骂。 “你得瑟什么,巴结完晏总,又去巴结晏老爷子,你就是狐狸精再世,晏家男人全着了你的道!” 俩保安反锁着她的手,见她骂骂咧咧,越骂越离谱,终是腾出一手捂住她嘴巴。 前台第一时间报了警,警察很快过来把人带走。 裴知夏被她一桶液体浇得浑身湿透,手垂在身侧,指尖冰凉。 她和晏漠寒签那份协议,她一直以为,是他和她二人间的秘密。 但现在看来,却是人尽皆知。 肖太太的话,跟乔轩宇说的如出一辙。 这传播的人,大概就是乔轩宇。 可乔轩宇又是如何知道,她和晏漠寒并非真的恋人关系而只是交易? 很显然,是晏漠寒这个当事人说的。 虽然,签协议里,并没有保密约束。 但她以为,她和他,即便没感情,他起码会念及这几年床上那些默契,为她保留些颜面。 然而…… 裴知夏的心,一寸寸地凉透透。 保安很快把她送到医院,医生否定了液体是硫酸的可能。 裴知夏换了病人服,衣服拿去化验。 被打的半边脸红得厉害,其他被液体粘到之处,有轻微刺痛,还有些红。 护士用消毒液帮她清洗完,医生又看了看,认定问题不大。 只开了些涂抹的药,让她明天再来拿化验结果。 裴知夏配合警方做了笔录,然后回家。 许泳儿一见她又负伤而归,心疼之余,又开始骂晏漠寒。 裴知夏心头涌起些悲观。 “按我这个月所遭遇的意外数量来看,我这命,能不能留到正常离职都难说。” 泳儿只能张开手臂,紧紧抱住她。 俩穷逼,在这种时候,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相拥着,为对方舔伤口。 将近十一点,泳儿家的门铃响了。 许泳儿今天跑了趟外地,早早就睡下了。 裴知夏本来也准备睡了,到猫眼里一看,是晏漠寒。 怕吵着泳儿,她急急打开门。 “等等,我和你出去说。” 她进屋换了套运动服,领着晏漠寒走到楼下的小亭子里。 “你被肖太太泼了不明液体?” 小亭子外有盏射灯,炽白的灯光洒下来,她脸上的红肿一览无遗。 晏漠寒皱着眉,伸手要摸她的脸。 “痛吗?” 裴知夏自那天送弟弟回校时和他在车上闹得不欢而散后,这两天在公司与他只匆匆打个照面。 俩人的对话,仅限于公事上的几句交流。 这下他用似是心疼、又似是亲密的口吻跟她说话。 她不太习惯。 她别开脸,躲过他的碰触。 “不痛,晏总是有什么事吗?” 气淡漠,态度疏离。 晏漠寒定定地看着她。 “对不起,这事我没妥善处理好,才让你成了替罪羊。” 裴知夏并不领他的情。 “晏总,这些都是我自作自受,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他既然为了撇清关系而向乔家坦白和她只是交易并无感情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