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然:“你姥姥现在顺着这梯子爬过去,我保证伱跟着就能上天” “哎,骡子,有你这么说话的么?”旁边的老兵油子看不过眼。 罗富贵忽然丢下撬道钉的专用撬扛:“不对啊” “有什么不对?”观察员问。 “姥姥的咱们将铁路挖成一边高一边低,小鬼子火车过来就翻车,为什么要拆铁轨?” 观察员撇:“营长下的命令,你有胆子敢不听?” “你懂个屁,要是只挖道碴石,鬼子过来发现不对劲,他难道不知道让鬼子工兵填么?”老兵经验丰富。 “说的也对,赶紧加把劲.”罗富贵再次将撬杠捡起来忙活:“拆掉一根先抬走” “你傻吗?直接丢河里多省事.” “就数你脑子转得快.赶紧干活。”罗富贵顺口对北边不时搭腔的观察吼了一句:“盯紧点,要是看到鬼子铁甲车过来,早点报告.” “报告,交通破坏队的人来了”一名战士匆匆跑进营房。 胡义赶紧从屋里出来。 二十余人的队伍扛着油布包着的炸药包及起爆电线匆匆而至。 “请问谁是胡营长?”一位穿着雨衣体格魁梧的汉子,走到铁路正中机枪阵地旁边。 刚从营房出来的胡义上前:“我是,赶紧动手布置,鬼子随时可能过来.” “我姓祝,叫祝启辉,听张大民提起过你。”自我介绍完,祝起辉立即挥手对后边的爆破技术人员下令:“河水完全淹没了铁桥,现在只能对桥面主梁爆破” 显然,这位对平汉铁路上的各座桥梁都很熟悉,下完命令才转身对胡义伸出手:“你们干得挺不错” 胡义面色平静:“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祝启辉苦着脸深深一口叹息,直接在铁轨上坐下,神色黯然:“我曾经亲自维修过这座铁路桥,没想到,最后还是由我来炸掉他..” 见到炸桥的人到来,罗富贵立即带着忙活的人离开。 刚拆下来的铁轨也没心思抬着丢到河里。 向北警戒的战士立即换防,跟着罗富贵向南离开。 一行人顺着铁路一直向南走,铁桥西边的河水,已快淹到道碴石中间。 铁路就像架在水面的浮桥。 刚过来的人开始东边一侧主梁、柱接合部位安置炸药包。 也许是先前与胡义罗富贵沟通没有到位。 其中两个家伙竟然扛着炸药包走到北边第一孔铁桥中间处 距离桥北头守桥警戒岗亭十多米! 差不多在岗亭伪军眼皮底下干活。 两伪军从没玩过爆破这么高级的活。 一时间也没大闹明白这两位冒着狂风暴雨,抱着个包袱蹲在桥中间要干啥. 津津有味地看着浑身湿透的那两位冒着风雨干活。 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说过,一个伪军终于发现情况似乎不大对劲,赶紧对旁边瘦小伪军差遣:“你赶紧去问问,他们在那儿搞什么!” 瘦小伪军立即瞪眼:“这么大的风这么大的雨,俺这小身板要是被大风吹河里去了怎么办.要问你去问.” “哎,你个三寸钉敢跟我顶嘴?信不信.不好,那家伙在布置炸药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