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斤小米,指认了八路地下工作人员的村民,被吊在大槐树上。 铁蛋撇了撇嘴:“王会长,我再说一次,我们是八路军,专门打鬼子的八路军,我们是老百姓自己的队伍,今天早晨,我们消灭了一百多鬼子,打掉了鬼子汽车队!” 黑压压的村民站在晒粮场上,听着明明穿着皇协军军服自称八路的年青人,干巴巴的说着谁也不信的话。, 站在前边的王会长都不敢搭腔,只得点头称是。 “乡亲们,我们八路军打鬼子,如果谁敢出卖我们八路工作人员,嘿嘿,我让他死全家!” 面对…威胁?村民们表情不一。 “...现在,我们代表抗日政府,宣判出卖八路地下工作人员的刘癞子死刑!” 村民麻木的看着叫刘癞子的被拖走。 “饶命呐,八路大爷们...”刘癞子尿湿了裤子,拼命的蹬着双腿挣扎。 村民解散,一刹那跑了个精光! 好一会儿后,一个灰布包着头只露了两只眼的的身影,从某个破院子角落里转了出来,鬼鬼崇崇的来到警戒的哨兵前:“立即带我去见胡连长!” 村里很静,即使在中午。 回家的老百姓关上大门不再出门,甚至没人生火做饭,打算饿一顿。 直到那伙自称八路的队伍向西离开,也没人再敢跑出村去附近的炮楼报信。 这里靠近山区,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二十斤小米与命相比,轻重可知。 封锁沟从南向北,在丘陵边缘将平原与丘陵隔开。 一个又一个炮楼矗立在封锁沟边。 一个伪军哨兵站在炮楼顶,无聊四下张望,忽然发现西边远远走来一队抬着担架的皇协军。 从早晨到现在,这样的队伍....已经来了好几拔,有的是侦辑队押着抓获的俘虏。 伪军哨兵向炮楼下边吼了一嗓子。 几个睡眼惺忪系着扣子的伪军才背着枪走出炮楼,来到吊桥边站定。 不出意外,这些皇协军多半又要借炮楼打电话。 队伍越来越近,站在吊桥边的伪军还在犯迷糊:“怎么?” 马良一边走向吊桥一边答:“我们有人受伤了。” “口令?”伪军随意的问。 “长治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