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视而不见。 其中的两个排长倒是趁人不注意,跟胡义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骡子,特么你说这好端端的粥怎么在这里就跟猪食差不多呢?”大狗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边顺手从屋顶扯了根茅草剔牙。 “他姥姥的这养猪的地方吃的不是猪食,难道还有狗食?” 胡义一头黑线,这骂人把自己也拉在一起的,自己这上梁好象真的不大正。 眼见说的话也越来越不对味:“都吃饱了撑的么?骡子把丫头的那份打包带走,我们走!” “去哪?” 马良赶插了一句:“找地方住去。” “也是,高一刀那王八蛋,到现在他姥姥都没说安排我们住哪!” “特么的实在不行,在操场上升堆火,二妞跟丫头住帐蓬,咱们去团长屋檐下对付一晚上,明天就离开这倒霉悲催的猪圈。” 这不是成心恶心人么?旁边二连兵听得都快气炸了肺,这些王八蛋话得越说越难听。 糊不上墙的烂泥不仅缺德,还嘴臭,活该你们喝一晚上的西北风! 屋里忙活着的牛大叔摇了摇头,听到对话,心里升起一阵警惕,仔细回忆团里集体中毒那天,各部到炊事班吃饭情形。 那天团里进行比武,好象没发现什么异常,潘柱子...正常吃了饭的啊? 平时不大在食堂吃饭的人,只有团长政委跟那么几个连长...还有... “张部长走了,朴不焕被二连带着去了宿舍。”新快腿看似在跟二连兵说事,那声音够大,摆明是跟旁边正出门的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