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脱口,她眼前一亮,在九连都快忘了还有口令这回事。 “艰苦奋斗,哎,你们怎么人人双枪?”哨兵羡慕的问。 “要你管!”没好气。 胡义习惯性举着望远镜四下张望。 正准备收起望远镜带队伍下山梁。 忽然,好象感觉北边某个山梁上有光线闪了一下。 赶紧转头再看,然后再次举起望远镜对着那个好象有闪光的位置仔细观察,却什么也没发现,好半天后,无果。 也许...是冰柱反射了阳光? 不对,光线来源于北方,这几天一直出太阳,有冰柱的话...山向南这一边应该早就化了! “马良!”胡义一边观察一边喊了一声。 正坐石头上休息的马良立即起身,上前两步,小声问:“哥,什么事?” “北边那坐山岰有些可疑。”胡义单看握望远镜,抬左手指向刚才闪光的位置。 马良赶紧顺着指向看了一会:“你是不是眼花了?” 胡义转过头问山梁上的哨兵:“那边山梁上,有没有安排执勤?” “对不起,这是机密!”哨兵立即拒绝。 马良笑了笑:“我问过王六斤,平时附近的这些山岗上,就有战士们放哨值勤,这么重大的日子,肯定有人值哨!” 旁边的哨兵听得一头黑线。 “从那边的山下到山顶,要多少时间?”胡义眼神凌厉的看着哨兵。 哨兵看着远处山顶,他不傻,眼前的这位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想了想决定还是回答:“差不多要小半天时间吧?” “如果鬼子把山顶的战士...后果会如何?”胡义每次把事都往最坏处想,这是多年战斗养成的习惯。 马良接过了话题:“我想想,咱们山下的值哨的战士要上山换哨,要走小半天,那么换哨的时间应该安排在上午十点左右,如果,真要是有鬼子的话,他们摸掉我们的哨兵,而明天换哨的时间同样是十点,而换下来的哨兵没有在下午两点回来,我们才会发现,如果再安排人上山的话,就算发现情况用枪声报警,也得接近晚上!” 旁边的哨兵傻眼了,放哨的规律被人说得一点不差,头皮发麻:“你是说...那边有敌人?” 胡义恢复了平静:“不一定,我只是猜测,毕竟,咱们搞这么大活动,如果鬼子不出现,那才是怪事!” “你的意思是说,鬼子如果今天动手,那么,到明天天黑前,山下才可能得到消息?”哨兵脸色发白,明白了马良分析的应该很准确。 旁边的罗富贵搭上了茬:“应该不会吧,四周到处是山梁,在山上的哨兵肯定不止只有一组?就算他小鬼子要搞偷袭,可跑他那山梁上去能干什么事?听西北风唱戏?” “啥?什么唱戏?” 胡义没理会哨兵问题,转头看向马良:“你立即下山,去找设卡的战士让他们向上面汇报情况。” “啊?那你呢?”马良看着胡义,连长肯定有什么行动,所以,他有些不想去。 “我带他们从山梁绕过去看看。”胡义转头看向后边的队伍,还好,武器装备全带了。 却是不得不带,如果放在村里,借住在穷得连把锁都没有的乡亲家埯,跟学员队伍一起住在村里的兄弟部队,会不会征用,谁知道呢? 群众一针一线自然没人会动,但那是武器装备,是子弹,是枪!那就可说不定。 离开驻地的八路也有要求,枪不离身! “能不能让二妞去报信?”马良缩了缩脖子。 “可以,只要你能说得动!”得新举起望远镜的胡义淡淡的说。 二十几个人原本完成护送干部队伍到师里的任务。 原本以为能大开眼界,可真到了师部,连师部的影子都没瞧见,就被摞在村子里无人管。 都是从独立团出来的骨干,但二连跟九连原本尿不到一起,高一刀被留在了下一期参加学习,队伍中职务最高的就是胡义。 独立团并不大,四个连既有竟争也有合作,但战斗骨干们这回凑在一起,氛围有些尴尬。 非但没有别的部队那种团结一致的氛围,反倒是谁看谁都不大顺眼。 现在是都是学员,一切平等,所以,对于胡义的提议,立即遭到二连反对,这大冷天,再不下山,错过晚饭不说,还得在这山里听西北风那个唱戏。 一连的几个排长虽然没表态,但明显站在了九连一边,三连么,没什么意见,随大流。 “去不去?”胡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