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就不吭声。 宋小瓷很疑惑,自己一回酒站就被要求先去卫生队帮忙,可是那些换绷带的事却又不让他干,反而去护理这看起来屁事没有,还在看书的老伤号:“哎,你书拿倒了!” 旁边一阵忍住笑的抽搐声,然后就响起一阵惨叫,被刺刀在大腿上刺了个对穿的高一刀,笑的时候牵动了伤口。 “有什么好笑,活该。”宋小瓷转了过去:“说你呐,要笑就笑,忍什么忍?” 高一刀看着盯着自己的团长,心虚的低下头。 宋小瓷给旁边另外一个轻伤员拆了绷带换了药,端着盘子出了门。 几十个伤员在门口等着护士出来,见护士出了门,赶紧往屋里钻,呲牙咧嘴,等护士过来给自己换药,才想起小红小葵刚换过。 宋小瓷禁不住乐了:“都活蹦乱跳,还要换药吗?赶紧躺着,再乱动,小心落下残疾!” 宋小瓷这一笑,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引来了一片跟笑、傻笑、傻眼,然后,又是一片惨嚎。 隔壁。 “团长,这就是他们说的那妖精?”高一刀眼巴巴看着陆团长,听到外边的声嘶力竭笑声一片,疑惑。 团长正在享受被骂后的喜悦,没理他。 讨了个没趣。 另外边上的二连伤员:“刚才西施给我换药了,这肩膀都不疼了。”眼冒星星。 周连长正在看着地图上标注的九连驻地酒站。 酒站里不时传来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嚎声,不好,一定是被抓的战士在被施以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