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纽带使命,陆家只会彻底土崩瓦解。
俞老太太手敲打了一下桌面,随后道:
“若是清璇,那倒好说,我陆家中兴有望,但若是良臣,就有些可惜了。良臣这孩子,才华是有的,只可惜他爷爷是二太爷。”
高进良皱眉道:“若是清璇也不好,她父亲元豹本来就和元虎争得头破血流,如果是她做的,您会属意于元豹吗?”
老太太摇头倒:“说实话,我这元虎和元豹两个孩子,一个贪玩,一个好色,都不是能守住家业的性格,可清璇从小有主见,比宁娜都要优秀,若她练出了顶级的小提琴技艺,我陆家不惜家财散尽,也要把她捧出来。”
高进良又道:“可毕竟她的身份不同于陆宁娜,就算把她捧出来,其他人未必会服她。”
俞老太太冷笑道:“别人不服她无所谓,我家那口子服就够了。”
这么一说,高进良就了然了。
李思清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缄口不语,只是喝自己的六安瓜片。
这谈的都是陆家家事,作为外人,是绝对不可以掺和的。
有任何话都只能憋在心里。
不过,他对于自己的徒弟陆宁娜,倒是产生了几分同情。
不一会儿,成管家只身前来,一低头,说道:
“今天庄上除了平日里那些人,孝杰、疏影、胜之、明杰都不在,只有清璇和良臣在,另外,今天还有来客,这是今天的客单。”
听到清璇和良臣在,俞老太太心中又“咯噔”一下,她接过客单,扫了一眼,然后指着上面道:
“这个陈盛我知道,有了解,陈涯是谁?”
成管家道:“陈涯是陈盛的儿子,是他和第一任妻子生的。”
俞老太太说:“他儿子不是叫陈海吗?”
“陈海是他的二儿子,陈涯是老大。之前他只带了二儿子进京,大儿子一直留在农村,最近,他又把大儿子接回来了,说是接纳他回家。”
俞老太太皱起眉头,道:“他这么搞,陆瑞香就没有意见吗?”
成管家道:“那就不太清楚了。”
俞老太太愤愤道:“这也有点太不拿陆家当回事了,当年肯接纳陈海,就已经是宽容中的宽容了,现在又来一个大儿子,这……唉。”
高进良在旁边提醒道:“太奶奶,您想想,以陆瑞香的性格,她不同意,能又放一个人进家门吗?”
俞老太太问他:“你的意思是?”
高进良呵呵一笑,说:“谁知道呢,但我敢肯定,这绝对不是陈盛的意思。”
俞老太太问成管家道:“这个陈涯多大年纪了?为人如何?什么学历,又在哪里工作?”
成管家把他打听清楚的一五一十跟老太太讲了,老太太听了,叹了口气道:
“也不是什么人才。”
高进良道:“这人来历有点模湖,会不会是这个人?”
俞老太太望向李思清,李思清摇了摇头。
“第一,他不是学音乐的,第二,他的学历也不够,”李思清道,“刚才那首曲子的水平,不是一个初中没毕业的人能够拉得出来的。”
俞老太太听完,又叹了口气。
高进良笑道:“太奶奶,你求贤若渴的心情,我能理解,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咱们家这个情况,指望外援是没用的,只盼儿孙辈能争气一些。”
俞老太太点头:“是啊,别人是望子成龙,我是望孙成龙,操心操到我这个岁数,也算是够了。”
她低头又看了一眼客单,道:
“算了,这么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这样,成管家,你听我安排。”
顿了顿,她又道:“这不是快到中午饭点了吗?你去通知所有人,都到福寿堂集合,大家一起吃午饭。”
听到她这个计策,高进良当即竖起了大拇指:“太奶奶,此计甚妙!”
他已经知道俞老太太的计划了。
老太太喝了口茶,说道:“吃饭的时候,我探探这帮年轻辈,看看,到底是谁不打招呼,就拉动了李先生的小提琴。”
……
……
在收到一起去福寿堂午饭的通知时,陈盛觉得幸福来的太快,简直要把他给砸晕了。
要知道,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他才会收到邀请,到归鹤庄上来和全家一起吃一顿年夜饭。
而且还不能进福寿堂上正桌吃,只能在堂外吃。
和陆瑞香结婚这么多年,他都怀疑陆老太爷有没有记住他这张脸。
哪想得到,今天带着陈涯随便来了这么一趟,居然摊上了这等好事!
想到这里,他看陈涯都不免觉得顺眼多了。
先前陈涯不听他的到处乱跑的事情,他也不计较了,不过去福寿堂吃饭非同小可,他特意再三叮嘱陈涯,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