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也下了车。
后半夜火车站人不算多,但也不少。
崔秀吨位太大,在人群中很显眼。
她当即决定,“顾邈,咱们俩分头行动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不管能不能跟紧人,我有时间就给你打电话。”
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没办法。
这个时候没有便携式电话,他们两个人分开后,不找个接头地点,是不可能再见的。
除非有定位。
可去哪里找定位?
顾邈看着崔秀,视线又忍不住跟随那对夫妻。
“打电话是来不及的,咱们在派出所会面。”
现在只有这个法子最有用。
崔秀答应了。
两个人分开行动。
不远不近的跟着那对夫妻。
崔秀见女人将孩子给了丈夫,自己转身进了厕所。
这里的厕所很隐秘。
崔秀也随之而去,但她没有赤手空拳。
而是随手找了一个板砖,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
厕所附近安静的落针可闻。
崔秀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古怪的气息。
她问夕夕,“那个女人还在吗?”
夕夕说,“在的,就她一个,你小心一些。”
之前也给了崔秀傍身用的东西,但崔秀又不是真正学武的人。
可能有点不习惯。
但孩子情况危险,但凡跟丢一个人,这个孩子这一辈子都要毁了。
崔秀紧握着板砖,快步走进厕所。
刚到厕所门口,一个黑影闪烁。
锋利的东西就往自己身上捅。
崔秀反应灵敏,抬起板砖,随手一敲。
“当啷”
有东西掉在面前。
而同一时间,感觉后脖颈一疼。
有人背后偷袭。
头晕目眩,几乎晕厥,当即软了下去。
对方似乎有备而来,刚才那是一个幌子,后面的人才是正餐。
给了她一闷棍。
然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往里拖。
拖到了厕所。
厕所的门砰的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