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怎么还给我脱衣服?难道听完曲子还要……
虽说我不是随便之人,但为了给这些狗贼一点面子,真要那样的话,我也就勉为其难、顺水推舟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人已经被栓的身子悬空,仅剩下脚尖还能勉强够着地面。
到了此时,刘成仁心里已是明白过来,惊恐不已的情形下待要服软,但没等他张开嘴,那名面无表情的校尉已经执刃划过了他的右侧肋排。
一生惊天动地的惨嚎声在室内响起,随即在不算宽敞的刑讯室内回荡开来,许有成神色安详的端坐椅中,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中的冷酷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没过多少时间,许有成拿着刘成仁剧痛难忍下用颤抖的手握笔签下的名字。
满意的挥了挥手中早就造好的文书后开口道,“刘生员要是早如此的话,不久省下这番皮肉之苦了?
将刘生员打入牢中,带其他犯事人等前去细看一番。
好教这帮人知晓,对抗朝廷到底有何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