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派了三只蛙鬼,好大的手笔。”
“倒是得看看谁有这么大的排场。”
这蛙鬼虽说除了寻物定位其他大用处也没有,但架不住这玩意儿要想培养出来费神费力得很
楚江寻看着前方林子里那不断晃动着的灯光,先前的凝重反而是一扫而光。
我也觉得,不知道眼下这波大排场,到底是那个瞎眼老头搞出来的,还是另有其人。
如果是瞎眼老头还好说,至少我们也有一个针对的方向。
可要是别人,这我们就有些搞不清楚来的是哪路神仙了。
“老板,你们干这一行是不是曾经得罪过很多人?”
我这刚来的试用期员工,除了楚江寻和蒋丽丽,曾经接触过的人屈指可数。
楚江寻闻言扭头看了我一眼:“如果我说很多,你是不是打算临阵倒戈?”
我笑了一下:“那怎么可能?怎么说咱们也是经历过生死的战友。”
其实我这么问还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不过是想提醒老板心里有个底而已。
只是那些人来得快,我那点刚刚升起的八卦之心还没来得及熊熊燃烧,就直接熄灭了。
反正来的谁,我是一个都不认识。
本以为楚江寻他们见多识广,人脉又宽,肯定会认识。
谁知道那些人走到跟前,将那头盔上的探照灯直往我们脸上晃了好几下。
晃得人眼睛发花,心火直烧。
好一会儿才有人开口:“你们是从仙道墓下来的?”
“是不是也没告诉你们的必要。”
楚江寻说道:“套人关系前,是不是先来个自我介绍?”
“礼尚往来,不懂?”
老板很少有这么一本正经说教的时候。
以前没怎么接触过不知道,但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之后,一听到他这么一本正经跟人论理,我就知道,这位又要搞事情了。
“礼个屁,我大哥问你们是不是,老实回答就行,搁这放的什么屁?”
哟,来的还是个炮仗?
“我不想老实,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楚江寻脸上依旧挂着笑,那笑甚至还带着几分轻佻。
“废话咱也不多说,把你们从里头拿的东西留下,哥几个就给你们让道。”
还是那个炮仗先开口。
“里头的东西?”
楚江寻笑了一下:“你看我们三个这模样,像是从里头带出东西来的样子吗?”
“那可说不准。”
那炮仗的目光从我跟楚江寻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蒋丽丽身上。
“我要搜一搜才放心。”
虽说蒋丽丽平时打扮得就跟个男人婆似的,其实她长得真的很好看。
身材比例也好,虽然在地底下水里来火里去地折腾了这么些日子,但除了气色差点,肤色还是挺白的。
我跟蒋丽丽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对于容貌这一点也比较迟钝了。
但身为男人,眼前这炮仗拿的什么目光看的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妈的,怎么到哪都能遇到这种管不住底下二两肉的狗东西?
“你他妈的想屁吃!”
不等老板开口,我已经先他一步,一脚踹在了狗逼玩意儿身上。
踹得这人嗷地一声就扑倒在了地上。
“虚成这样也配上山摆谱?”
这一脚踹出去,那一道过来的十几个人呼啦一下就把我们三个围住了。
“对,还是这样看着顺眼。想干什么直接上手吧,揍过了再说?”
那个被人叫“大哥”的还真有点大哥的样子,一只眼睛瞎了,拿眼罩遮着。
“朋友,都是道上的人,有些规矩不说也明白。”
他说:“仙道墓的事情早就传开了,你们想要遮着瞒着也没有用。”
“实话告诉你们,外头找你们的已经不下十几拨人。我们这一拨借了对这一带地形熟悉,才抢在了前头。”
“你们要是识相点把东西交出来,我们哥几个帮你们护着点,保证全须全尾出去,怎么样?”
我们从临山镇那个祭坛扔进了大墓,原本是被选中了去送死的。
之后的经历也验证了这一点。
但到底是哪个缺德的王八蛋说我们从里面摸了宝贝出来的?
当时跟我们一道下墓的那些玄门道长,我们都是有数的。
除了玄明玄松是我们掉下石台前最后有过接触的,其他几个不是死在了甬道长毛鬼蛛嘴里就是掉下了铁链摔死了。
等等!
已知当时有两三个道长从那断裂的铁链下摔下了石台,在我们看来那是必死无疑的。
可后来等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