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海又重重磕了一个,这才一脸感动的退下。 看着对方眼眶的点点泪光,朱佑樘知道这士子之心又成功笼络了一个,但这个乡党... “萧伴伴,你可知乡党是何党?” “奴婢也不甚清楚,许是乡亲之意,奴婢记得论语里好像有此章节。” “出自论语?” 朱佑樘有些讶然,他也联想到了许是乡亲的意思,但刚才那康海一口极不标准的官话,带着浓浓的关中风味,还以为这乡党是当地俚语,没想到却是论语。 “萧伴伴虽无秀才之功名,却有秀才之学识。” “奴婢惭愧...” 听到这声惭愧,朱佑樘特意去看了他一眼,随即笑道:“萧伴伴倒走的不是内心戏,朕看得出来,你这惭愧都在脸上。” 两人说话的功夫,李廷相也走上了御阶前来觐见,一口地道的中原方言,让弘治皇帝想到了马文升,顿了顿,他出声勉励道: “卿乃是此次科举年纪最小的进士,又名列三鼎甲之列,堪称少年英杰尔,年少得志,更要戒骄戒躁,这是朕对伱的嘱托,亦是对你的勉励。” .............. 三鼎甲唱名三次,并出班上殿谢恩,自二甲开始,只唱名三次,不出班,更不会引到殿前去瞻仰圣颜。 而等到了第三甲,待遇又是急转直下。 只由殿前的读卷官李东阳唱名一次,不会再由礼部及鸿胪寺的官员进行重复,至于御阶之下的人能不能听到。 听不听得见随你,反正我给你唱了。 等近三百人的名字念完,又是一阵礼乐声,夏源领着一众进士再次拜谢皇恩,到此时,传胪大典便宣告结束。 随即那几卷金榜在一众礼部官员,还有鸿胪寺官员的簇拥下,被贴到了东华门的宫墙上。 届时还会有鸿胪寺的官员再予以唱名,一遍一遍的往复循环,榜贴三日。 所谓东华门唱名乃好男儿,便说的是这次的唱名。 而张贴金榜的过程,一众进士是要跟着一道去的,等贴完了金榜,还要观看金榜,随后便是去拜谒孔庙,参拜至圣先师。 接着就是传说中的状元跨马游街。 帽插宫花,手捧钦点圣旨,穿着大红袍,胯下红鞍骏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一队队衙役手里举着牌子,牌上写着肃静,回避。 怎么说呢,就挺爽的,能极大满足人的那点虚荣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