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和亲人团圆,这种情况在后世都让人觉得难受,更别说是这个时代。 夏源也相当能理解这种感受,但有些礼节不能忘吧? 他又在躺椅旁边瞅瞅,确实没看到礼品啥的,“你就这么过来的?” 王守仁有些没太听懂,“恩师的意思是?” “是这样,我今年回乡过年时,我们庄子里头有个教书先生,他今年过年可收到了不少学生送的礼,然后我就想起来,我好像也有弟子来着。” 这下王守仁听懂了,于是解释道:“不瞒恩师,过年时学生确实想过要提着节敬之礼来恩师府上拜望,但学生又晓得恩师是个极其不喜繁文缛节之人,不免又有些踌躇。 后来学生思来想去,还是莫要去了,免得惹恩师不快,因而便消了此念。” 我不喜繁文缛节? 夏源有些目瞪口呆,在这货心里自己都被脑补了什么形象? 好吧,自己确实不喜欢繁文缛节,甚至还挺反感这个世道的诸多规则礼教,但这礼物谁不爱收? “是,我确实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你做的很对,哈哈..” 夏源干笑着又再次拍拍他的肩膀,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要是再说什么收礼之类的,好像跟索贿似的,还容易破坏自己在这货心中的高大形象。 刚拍了两下,又听一旁的朱厚照附和道:“没想到师傅竟与我一样,我也极其讨厌这些繁文缛节。” “...我知道。” 夏源停顿一会儿,如此说道,又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叹气,名义上收了两个徒弟,但这师父的待遇是一点没享受到。 话好像也不能这么说,不说王守仁,起码当初从朱厚照那儿坑了不少银子。 只是花的差不多了....家里的银子好像也剩的不多了吧? ———————————————————— (本章完)